月光,十字架,衣不遮体,鲜血淋漓的人。
“司徒流云!”
血人喘着粗气,紧紧盯着眼前手执铁鞭的男子,此时,他的心中和瞳中都充满了不忿。
自己堂堂武尊,竟然被一个武师绑在十字架上鞭笞!
就因为你是司徒府的少爷吗?就因为你那嚣张跋扈的秉性吗?我秦承不服!
然而,他再怎么不服也毫无办法,在司徒流云身遭还有三名武尊,随意一人都不是自己对付得了的。
“谁……”司徒流云扬起手中的铁鞭,毫不手软地挥了出去:“给你的资格直呼我的大名?”
血花飞溅,皮开肉绽的声音混杂着低沉沙哑的嘶吼在半空中回响。
“谁……”铁鞭再起,撕裂空气,再次落在了秦承身上:“给你的权利怒视于我?”
司徒流云状若疯狂,拼命挥舞着手中的铁鞭。
然而,挥舞了还没两下,他就喘起了粗气,青绿色的脸上涌起了一抹病态的潮红。
“流云,可以了,身体要紧。”
司徒海走入庭院,扬了扬手,示意家丁将秦承从木架上解下。
这秦承本是一蕞尔小国的皇子,其国在战乱中被大周所灭,本人也成为了俘虏,之后,身体里被种下了灵咒,像奴隶一样卖出。
由于其本身天资不错,二十七岁就有了武尊二品的实力,遂被司徒府买下,成为了司徒府的尊者级供奉。
然而,身为亡国余孽,他在司徒府不仅没有得到武尊级高手应有的尊敬,反而还备受欺辱,仿佛人人都要高他一等一般。
名为供奉,实为玩物。
就像今天受命去万宝堂探询那解毒神药无功而返便被绑在木架上行刑一般,这样的事隔三差五就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废物,武尊又如何?你一样是个废物!”
司徒流云看着被家丁架下的秦承,一如既往地发泄着心头的不爽。
这段时间他也是气得不轻,颇有一种从狂傲转型残暴的趋势,主要原因当然是……
韩阳那小子怎么还没死!
司徒流云实在想不通,自己武师三品的实力,中毒七天来,身体每况愈下,俨然已经到了毒入骨髓的地步,可是韩阳一个体内没有半点真元的废物,竟然也能撑到现在!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韩语天一直用本命真元帮他儿子吊命了。
“韩语天,你有本事就给你那废物儿子一直续命续到死!”
司徒流云现在对韩阳简直是恨之入骨,生啖其肉,痛饮其血恐怕都不能解恨。
即便随着毒素的深入,他也逐渐发现,这毒不足以毒死自己,但是却可以把自己变成一个废人。
废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在司徒流云看来,变成废人是他最不能接受的结果,自己可是天之骄子,从小就被上界门派收为弟子的天才,岂能和韩阳那种废物同为一丘之貉?
“流云,你也别太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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