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凤岐反复的咀嚼着这四个字,越嚼越觉得这四个字让他酸得牙倒。
“鱼姑娘看来是闲得无聊了,正好,这里有封密信要你看。”石凤岐扔了信在桌上,正好盖住了鱼非池刚刚描下的那丑得不能直视的荷花叶。
音弥生恰到好处地说:“我去看看迟归给你熬的补药好了没。”
“麻烦你了。”鱼非池笑道,既然是密信,那就是与大隋有关的事,他这也是主动避嫌。
鱼非池拆开信来一看,信上写着……信上什么也没有,空的,白的。
鱼非池挑挑眉,定定性,眼前这人恶搞胡来的毛病,看来跟自己一样,也还没来得及改彻底。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鱼非池问他。
石凤岐坐下,长腿一伸,架在桌子上,手枕着后脑勺:“你不是大隋第一谋士吗,这也看不明白?就你这样的派去南燕,岂不是丢我大隋的脸?”
鱼非池望天,淡定,优雅,大度,从容,不要计较,不要生气。
“原来是无中生有,受教了。”鱼非池把信还给石凤岐。
石凤岐一把抓住她的手,这个手刚刚居然被音弥生握过,他大爷的音弥生凭什么碰她!
可是回头一想想,他大爷的自己凭什么这么火大?
越想越不是个事儿,越想越心里烦躁。
鱼非池看着他神色有些古怪,说道:“怎么,太子殿下又想掐死我?”
石凤岐想起那次险些把鱼非池掐得断气,慢慢松开手指,只取回了那封信,由着鱼非池抽身而退。
“想不到你这么记仇。”石凤岐冷笑一声。
鱼非池居然被他这句话打败得没话可说,想了又想,道:“嗯,我就是这样小心眼的人,不记仇则已,一记记一辈子。”
“呵,果然小鸡肚肠。”石凤岐摆了摆腿,又冷哼一声。
鱼非池好生气可是还要保持微笑,好想上去打他两巴掌哦:“对,我就是这么小鸡肚肠。”
“看来以后那音世子的日子可不好过了。”石凤岐打量着自己指尖,拉长着音调。
“哪里会,我对喜欢的人特别好,掏心挖肺的好。”鱼非池继续保持微笑,可是这话也不是假的,自己对石凤岐也的确是掏心挖肺,是这王八犊子全不记得了罢了。
可是这话在石凤岐那里听来就不一样了,他只会以为鱼非池是在说她与音弥生,越听越来气,又不知道为什么生气。
“看来鱼姑娘这是铁了心要去南燕啊,我大隋怎么对不住你了?”石凤岐挑起一边唇角冷笑。
“我想,音世子至少不会掐死我吧。”鱼非池望着厨房的方向,说得有模有样,煞为介事,一本正经。
“鱼非池!”石凤岐快让她气死了,当初自己脑子不太清醒做了冲动的事,那……那不也是怪她自己嘴巴非得逞能,一定要跟自己对着干吗?
这会儿一直提起这事儿几个意思?几个意思?
“干嘛?”鱼非池无视他的愤怒,轻描淡写回应。
“对……唔唔。”他含含糊糊地糊弄了一声。
“说话说清楚!”鱼非池骂一声。
“我嘴里没含热萝卜!”石凤岐说出来这句话后有点怔住,自己在哪里听的这句话,说话说清楚,别跟嘴里含糊了个热萝卜似的。
他想了想,没想起来在哪里听过这句俏皮话,短暂失神过后,他声音很低,看着四周的风景,极大不情愿的样子,翁声翁气地说:“我说对不起,那时候不该一时冲动想把你掐死。”
鱼非池记得石凤岐轻易不是个向人道歉的人,他说过,他第一个道歉的人是笑寒,委屈了笑寒那么多年替他坐镇东宫,戴着丑面过活,第二个道歉的人是自己。
这一声道歉,还是对自己。
鱼非池看着他,莫名笑出来。
“你笑什么笑?”石凤岐暗中恼火却又发作不得,见鱼非池发笑更觉得火上加火。
“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跟你以前的关系吗?不如我说给你听吧。”鱼非池坐在他对面,拍掉他两条架在桌子的腿,认真看着他。
“你要说什么?”石凤岐心里陡然紧张起来,不知是期待,还是其他的情绪。
鱼非池看着他的眼睛,带着很真诚的笑容,说道:“我跟你以前的确认识,而且关系还不浅,但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我以前有过一个男人,我们很相爱,你与音弥生一直对我求而不得,后来在砂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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