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凤岐在镇上住了下来,每日来帮鱼非池的面馆里打杂帮工,也不想着邺宁就在旁边,一个时辰不到的脚程他就可以回去跟隋帝聊一聊近来西魏的事。
鱼非池再怎么假装自己冷得下脸,也架不住石凤岐成天嬉皮笑脸地死缠烂打,拿他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生得好看,个子也高,笑起来更是甜得醉人,便是这面馆中又一道风景,引得姑娘家们春心动荡不说,就连过往的婶子婆子们也喜欢这年轻的后生,婆子婶子们说:难怪以前给黄老板介绍了那么多的男子她都瞧不上,原来心上人是个如此俊俏的,她哪里还看得下别人?
这话说得石凤岐满心欢畅,大手一挥地就免了婆子婶子的面钱,乐呵呵地陪着婆子婶子说八卦,说起了大隋的奇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胆子那么大,敢睡了魏帝的王后!
石凤岐心里一个叫苦,这些婆子婶子怎么这么开放,什么话都敢往外讲?
他神色讪讪地看着鱼非池,小心地说:“我真没有睡薛微妙,天地良心!说来你可能不信,是她先动手的!”
鱼非池这两天一直在想办法把石凤岐赶走,咱别的不说,就单说他这几天给人免的饭钱就是笔不小的数目,他倒是好日子过惯了不知道这赚钱的苦,鱼非池天天挣这么几个铜板她容易吗她?尽让石凤岐给霍霍了!
所以鱼非池瞪了他一眼:“你有没有睡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在你身上作记号?”
“那要不晚上你给我验明正身?”石凤岐巴上去,凑在她脸前说着不知羞不知臊的话。
鱼非池笑得一脸甜蜜,捧着他的脸:“想吗?”
“想啊!”石凤岐满脸花痴,以为得了她允许,上下其手就要把鱼非池抱过来。
鱼非池脸色说变就变,一块破抹布甩他脸:“想得美!”
石凤岐揭下脸上的破抹布,脸色有点苦,那天晚上自己太过粗暴了些,痛得鱼非池两天下不来床,然后……然后鱼非池就不让自己碰她了。
他是个年轻人,火气正是旺的时候,憋了这小半年的日子已经足够辛苦了,好不容易鱼非池到了眼前,却连碰都碰不得,简直是活受折磨。
可是这不讲究的粗暴的事情来了一回,总不好再来第二回了嘛,石凤岐也不是那般不讲道理总是胡来的人,他还是很心疼鱼非池的。
他只是想着呀,早知道那天晚上就留着点,悠着点了,哪里知道吃一顿饱的要饿上半个月啊?
所以这些日子来他也是颇为焦虑,想方设法地鼓动着鱼非池没事滚一滚床单,对大家身心都有益,但是任由他说烂了嘴,鱼非池说不干就不干,她比君子还一言九鼎,简直是气死了石凤岐!
他继续凑过去,跟着鱼非池进了厨房,手臂环着她的腰,下巴靠在她肩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看她有板有眼地煮着面条,可怜巴巴道:“唉呀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不是喜欢在上面吗?我不介意在下面!今天晚上好不好?”
他居然还记着这个梗……
鱼非池哀叹一声气,这个人真的是一点记性也不长,那天晚上两人的谈话那怎么算也不是愉快的吧?自己跟他之间怎么算也是有点不好迈过去的坎吧?他是怎么做到转头就忘,说不要脸就不要脸的?
“你别叹气嘛,这个,所谓鱼水之欢,这个,嗯,所谓夫妻闺房之乐嘛对不对,嗯……还有这个……”大概是他自己都编不下去了,卡了半天的壳,然后没等鱼非池说话,自己先笑出声来。
“石凤岐啊。”鱼非池喊了一声。
“诶!”石凤岐扎扎实实欢欢喜喜地应一声,现在他觉得,全天下最好听的话莫过于鱼非池叫他的名字,这要求和标准也是低得令人发指。
鱼非池把煮面条的长筷子一放,在他怀中转过身子看着他,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之前你一直西魏忙着是吧?”
“对啊,你不是都知道吗?我真的跟薛微妙没事,你要信我,不然我哭给你看啊!”石凤岐以为她要追问薛微妙的事,赶紧撇得干干净净,他可是一个有着心理洁癖的人,不喜欢的人碰一下都觉得恶心,这个必须要向鱼非池说明!
“那我就奇怪了,你这么忙,肯定不会跟叶藏要他那套小人图吧?”鱼非池挑着下巴抬头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意渐深。
“没空要啊,得想办法把你找出来,没想过这些……”石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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