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谋杀?”
江博远脸上的笑容没了,“大侄子,大侄媳,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涉险绑架,蓄意谋杀,你们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
“那跟我们无关。”周莹然语气严肃,“我们今天来送这封律师函,就是告诉江席,我们宋家要以涉险绑架和蓄意谋杀两桩罪名把你们江家告上法庭,你等着出庭就是。”
“当然,如果你说这两桩罪名与你无关,只是你女儿一人所为,那就把你的女儿交出来,法庭和监狱都在等着她。”
江博远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你们宋家这是什么意思?”
“我女儿心月如今下落不明,人都找不到,所有事情不过是凭着你们单方面的一面之词而已。”
“那我还可以说,我女儿从小就与庭之关系亲近,他们两约了一起去爬山,根本没有见过你们宋家的女儿的呢。”
“江席,在法庭之上原告与被告各执一词,双方都有发言权。到时候我方阐述我方的观点,你方也可以阐述你们的观点,并且你们还可以召证人。前提是傅庭之愿意站出来为你们江家作证。”
周莹然说的有条有理,语气也沉着冷静,“不过我听说傅庭之被人送去医院时不仅身中烈性药物,身上还有多处受伤,差点就丢了性命。你认为这种他好不容易捡回一条性命的情况下,他还会愿意站上法庭为你们江家做伪证吗?”
傅庭之当然不会愿意。
事实上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傅玉泽就已经来过江家,语气依旧很温和,只有一句话,要求江家交出江心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傅庭之从商,江博远对他了解的没有那么多,但傅玉泽从政,江博远在工作上早就已经领教过他的高超手段。而且在傅玉泽眼中,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世家交情,也不会有真正的朋友。
只要没有阻碍他的工作,他就可以温和如春风。可一旦有谁挡了他的路,他就可以不择手段,并且还能做到不动声色的除掉对方。
对于傅家的人,比起傅家当家的傅烨华,江博远其实更忌惮傅玉泽这个后辈。
见江博远被反驳的无话可说,周莹然站起来,“江席,话已至此,我们法庭上见。”说罢,直接拿起包包转身就走,宋家的老大赶紧跟着起身,护在自家媳妇儿身边一起往外走,就跟一条大狼狗似得。
出了江家,宋家老大体贴的给自家媳妇儿开车门,“老婆,接下来就是走法庭那边的程序了吧?”
周莹然上车,随手将包包扔到后座,“走什么法庭程序,你真当我们要跟江家打官司?”
宋家老大一脸疑惑的上了驾驶座,一边扣安全带,一边问,“我们不是要告他们吗?”
“江心月现在下落不明,反倒是笙笙和傅庭之都回来了,如果到时候江家倒打一耙,说我们宋家跟傅家沆瀣一气,颠倒黑白,真正被害的是他现在仍旧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女儿呢?”周莹然十分冷静,“我们手上并没有江心月绑架傅庭之的证据,也没有江心月蓄意谋杀笙笙的证据,法庭是一个讲究证据的地方,并不是谁的嘴皮子利索,谁就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