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秦朗正在仔细看着一张建筑设计尔离开前所有人达成共识,他们不能继续住在一起,除了易水——他和瑞切尔正式结婚后只需要一套房子;还有伊丽莎白——她暂时可以与父母住在一起,也可以住在实验室。剩下的人都需要属于自己的住宅。
事实上,奥康纳已经在挑选自己的豪宅了,邓肯也拜访了一些建筑商。但秦朗对住宅有完全不同的要求,他希望自己的房子像要塞一样采用钢筋混凝土结构,有坚固的多层地下室和车库,而且最好有一条秘密逃生通道。
尽管他不是后来出现的那种具有典型意义的,每天担心核大战爆、外星人入侵、恐怖分子袭击或高致命性病毒蔓延,因此在家里修筑装甲地下室并储存大量食物、饮水和武器弹药的美国式生存狂,但他宁愿住在安全感更强的房子而不是一座容易遭到入侵的庄园别墅里。
忧患意识。在他遇到那个神秘的时间旅行以后,秦朗认为这是非常有必要的,是一种负责任的生活态度。
然而在其他人看来,他的举动显然过于……夸张了。
“你使我非常惊讶肯撇了撇嘴,指着设计图说,“只有中世纪的贵族才会住在这种堡垒式的房子里,但就算这样也无法抵挡炮弹。”
“我并不期待我的新居能够抵挡炮弹,只要它能抵御强烈的台风就行了。”秦朗把图纸折起来收到一边,转过头看向邓肯。“有什么事。朋友?”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瑞切尔地电报。”
秦朗接过电报,阅读着,然后笑了起来。瑞切尔简要地报告了遇到的麻烦。小摩根提出的建议,以及她准备采用地行动:她并不打算按照建议向那位总督先生道歉,相反,她决定集中部队前往广州城示威——当然,在那之前先需要得到他批准。
秦朗微笑着。在他电报给小摩根的时候就已经预料会有这样一个结果,或说。其实这是他的精心安排:瑞切尔曾经“雇佣”他杀掉自己的父亲,同时一直试图证明自己在商业领域可以做得和男性一样好,甚至更好。她的性格与人生目标注定她绝对不会轻易给任何人道歉,相反还会采取某些过激的行动,尤其在她非常愤怒地时刻。
所以小摩根才会让她在自己的办公室外面等待几个小时,让她错误的以为自己受到他的严重歧视。她会变得非常生气,然后那个她难以接受的建议就会促使她采取截然相反的过激行动。
举行一次武装示威,非常好的结果。
秦朗很满意。
不过邓肯却显得忧心忡忡。“我不明白你在笑什么说,“难道你一点也没意识到瑞切尔正在制造一个巨大的麻烦?”
“麻烦?”秦朗把这个词重复了一遍,似乎觉得非常可笑。“没有什么麻烦,邓肯。”他开始在椅子地扶手上轻轻敲打手指。思考了一会儿,说:“虽然越过马汉上校调动部队稍微有点失礼。但我怀疑上校本人的意思可能是直接炮击广州城。”
“你在开玩笑吗?”邓肯死死的盯着他的脸,想找出一点开玩笑地痕迹,但什么也没有。
“不,我很认真。”他微笑着。
愣了几秒钟,然后邓肯说:“这一点也不合理。”
“事实上它非常合理。”用了一个长长的暂停强调让他有时间思考,秦朗解释到:“我们地谭钟麟总督阁下事实上是在走钢丝。为了防止他的辖区内再次出现潜在的*力量,他选择强行阻止我们的征募活动,但另一方面这种做法也违反了北京的政策:绝不能挑衅外国政府。”
“我们不能代表政府。”
“如果有一支名义上的美*队进军广州,那瑞切尔的举动就是政府行为了。”
“但华盛顿会很不高兴。”邓肯强烈的反驳到,“还有欧洲国家,尤其是英国,我们完全不知道他们的态度。”
“是的,直接示威有一定的风险,但仍然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秦朗耸了耸肩,“不用担心,局势会一直保持在我的控制之下。”
邓肯摇着头。“我相信你,秦。但瑞切尔——”
“她不会带来任何麻烦,我可以保证。”
“但愿如此然仍然对局势的展趋势感到担心,不过邓肯最后还是决定相信秦朗——秦朗不是瑞切尔,他从来没有犯过错误,而且总能把事情处理好;不管其他人怎么考虑,他相信他。
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了。“你准备什么时候给她回电?”
“任何时候都可以。”秦朗显得很轻松,尽管他提到的事情不能使任何人感到轻松,“我相信,瑞切尔已经集结部队了。当然在我的电报抵达前,她不会去广州,但会在租界的边界反复阅兵。”
“我就知道!”但邓肯没有再说什么,仅仅只是叹息了一声,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他的背影,秦朗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明显了。邓肯和瑞切尔还不知道他在整件事情挥的作用:给小摩根电报的同时,他也致电在广州湾的雇佣兵部队的真正负责人,两个雇佣兵大队的指挥官,要求他们服从瑞切尔指挥,并且给了他们一些暗示,指出她可能下达的命令。
最后,还有一个警告:不管她多么愤怒,部队在得到他的新指示之前绝对不能去广州。
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否则瑞切尔连一个小队也调动不了,但也不能直接到谭钟鳞面前示威;即使她通过易水下达命令,指挥官们也会先向他汇报。
秦朗有自己的计划——他要通过瑞切尔引的事件同时实现几个目标:先。招募新地雇佣兵;其次。迫使谭钟麟离开广州——但这必须由他亲自完成;接着,通过瑞切尔地武装示威向所有人表明一种强硬的态度,让联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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