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寒烟的手都在颤抖着,她把药倒了出来还撒了几片落在了地上。夏侯寒烟一仰头将药丸配合着温水吞了下去,然后把药瓶和地上的落下来的药丸都捡起来丢入了卫生间里。伸出手指按了按按钮,马桶里的水流慢慢的就把这些东西都毁掉了。不会让人察觉出来的,没有人会知道这个孩子是她故意弄掉的。
“对不起。”夏侯寒烟最后一次摸了摸肚子,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抽水马桶里的水流慢慢的消失。
门外的女仆从外面走了进来,卧室里面空无一人,女仆看了看还没有折好的被子有些奇怪。她小声的呼喊着夏侯寒烟:“夫人?您在吗?”
卫生间里传来了微弱的声音,女仆放下了清理的工具走到卫生间门口打开了门,但是里面的情况却让女仆尖叫出声!
“啊——”几乎是所有在这个楼层的人都听到了女仆那尖锐的嗓音。
一个上午很快过去了,尉迟家陷入了伤感当中。首当其中最难过的就是尉迟柏了,尉迟柏知道消息之后就立刻赶了回来,风尘仆仆的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跑去卧室看了看自己的妻子。
流产了,这个消息对于一个父亲来说都是沉重的打击,尉迟柏也是如此。他是多么的渴望做一个父亲,可是这个孩子甚至还没有出生就消失了。
夏侯寒烟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下半身有些疼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坐在她旁边高大的男人,此时他委屈的用手一遍一遍的摸着夏侯寒烟的肚子,夏侯寒烟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但是很快遮掩了过去。
“孩子。”夏侯寒烟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疼,发出来的声音也特别的沙哑:“孩子是不是没有呢?”
尉迟柏无奈的笑了一下,他不想把是自己过分悲伤的情绪带给夏侯寒烟,可是尉迟柏却克制不住的难过起来:“嗯,不过没关系我们还年轻,还可以要的。”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夏侯寒烟。夏侯寒烟没有再说话了,尉迟柏以为夏侯寒烟过分的难过,立刻就握住了夏侯寒烟的手:“寒烟不要自责,是浴室里的瓷砖太滑了你才会跌倒的。不要紧的,等你好了我们再要孩子,到时候我全天都陪着你,房间里的危险地方我都把它给处理好。寒烟都是我的错,是我关顾着开心没有注意到这些,才出了意外的。”
夏侯寒烟摇了摇头,伸出手摸了摸尉迟柏的头发,但很快就收回了手:“没关系我不怪你,是我和这个孩子没有缘分。”
房间里面尉迟柏握着夏侯寒烟的手传来一些压抑的哭声,夏侯寒烟自始至终只是灰白着脸色面无表情。而在尉迟柏看来,夏侯寒烟已经是伤心的连话都说不出了。有时候一个人难过起来眼泪都流不出了,夏侯寒烟就是这种情况。但是在尉迟柏看不到的地方,夏侯寒烟却是微微的勾起了唇角闭上了双眼休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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