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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想这么没干劲的,但是怎么能想到走了一个木樨对自己影响有那么大,之前还没有走的时候,想来自己劝的那叫一个大义凌然,可谓是非常豪迈了。
谁想到啊,自己还有这么一天。
自从木樨离开后,楚晚宁总感觉自己的身边少了一些什么。以后再也没有一个侍卫在自己耳边说着话,随时与自己聊一些事情了。
楚晚宁脸上很是病恹恹的样子,对什么都打不起兴趣来。
夏侯澜见自己都闯到楚晚宁的房间里面了,要是按照之前的样子,两个人早就开始针锋相对了。
可是……
楚晚宁只是听见声音后,抬起头来,轻轻巧巧的看了他一眼,然发现是夏侯澜之后就没有继续管,后就继续唉声叹气的转回了头去,半点没有精神。
夏侯澜心中很是感到疑惑,为何楚晚宁一幅不高兴的样子,就算是书局经营不善也万万不至于到如此地步吧,莫不是楚王府现在都这么缺钱了?
自己一直当做对手的楚晚宁突然一下子沉寂了,夏侯澜心里却生不出半点快意的感觉,没来由的,倒是叫她心中很是不舒服,刚刚去的骄傲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忽然仿佛徒劳的白干了一场。
如果楚晚宁要是没有了的话,夏侯澜只感觉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倒是没有意义了,自己也完全没有了斗志。
想到这里,她心中有些气鼓鼓的看着楚晚宁,却将自己最里面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难得的换了没有那么刺耳的语气,“喂你这是要怎么样啊,不就是个铺子嘛,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怎么这就认输了不成?”
楚晚宁掀起眼皮看了看小公主,唉,年少不识愁滋味的,真好,长吁短叹的叹了一口气,楚晚宁转过头去,也懒得解释原因,随便小公主怎么想怎么开心好了。
看着楚晚宁半天,见楚晚宁愣了半天,又听楚晚宁叹了半天的气,小公主仅有不多的耐心可谓是全都耗在她身上了。
“你别这样,叫别人以为我欺负你了,大不了我把客人还给你还不行么,”夏侯澜撇了撇嘴,在自家父皇面前,他可都没有过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
楚晚宁又叹了一口气,还是十分郁郁寡欢的样子。
“你再这样下去,回头二哥又要来教训我了,可是明明跟我没那么关系,”夏侯澜死命的摇晃着楚晚宁的肩膀,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就能让她振作起来一样。
可是楚晚宁不禁没管她,甚至还闭上了眼,一副心累又无所谓的样子。
夏侯澜突然感觉这不是什么好办法,很是无奈,气鼓鼓的瘪着嘴,两颊圆圆的宛如塞了两个大鹅蛋。
最终,夏侯澜有一些扭捏的看着眼前的楚晚宁,她开口,把语气已经尽放到了最和缓的状态:“哎呀,你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情本公主帮你就是了。”
夏侯澜脸上表情很是傲娇,却又要装作一副是自己施舍的样子。心中确实紧张的不得了,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楚晚宁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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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夏侯瑜看着自己马不停蹄赶来的侍卫,眼中流露一抹克制的神色,语气中不无担忧,毕竟这一回不同以往:“失去如何,易晖这一去可曾顺利。”
听带夏侯瑜的话,那侍卫脸上的表情却忍不住有些尴尬了起来,犹犹豫豫的样子叫夏侯瑜看的心里面倒是感觉到了几分的不妙。
“发生了什么事情,快说!”疾言厉色,十分能镇得住场子。
见夏侯瑜脸上表情彻底冷了起来,那个侍卫这才开口说到:“方小侯爷南下到南疆,脱离大部队消失了好一阵子,然后是带着伤回来的。”
“军中问他,他只说自己遇到了一波凶残至极说刁民,方小侯爷为了与他们周旋好说歹说结果却又被他们的领头人打了,但是不对劲的是,小侯爷身上可并不像是单纯的外伤,再问,小侯爷就不肯说了。”
“小侯爷伤势不轻,几乎去了半条命,现在还在那里修养,不敢轻易挪动。属下也是想了办法过来与殿下说消息的。”
听着侍卫的话,夏侯瑜脸上表情不由得凝固了起来?,却又很是克制的看着侍卫:“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本殿下知道了。”
而门外却有一个女子一句不落的将所有的话都听的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