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下的人心思各异,彼此之间都有着自己难以言喻的小心思,而使这场变故发生皇帝坐在龙椅上稳坐如钟,不动八方,就好像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看似不时的和几个大臣闲聊几句,对几个人没有再投去半点关注。
夏侯钰看着楚晚宁自从刚才与皇上对话完之后,便有些不对劲了起来,几次想要和她搭话,但是却一副精神恍恍惚惚的模样,半晌听不进去,整个人的思绪都漫无目的的漂着。
他敛了敛神,难不成是刚才那番话被吓到了,可是不该啊,没觉得楚晚宁是个胆小的,至少不会对所谓的对皇上的敬畏所压倒,莫非是有别的担忧?
“你怎么了?”夏侯钰有些担心的问道,眼神中的关切的意味不言而喻,只是单纯的关怀楚晚宁的情绪而已,没有其他探究的意味。
听到夏侯钰的话,楚晚宁猛的回神看着自己眼前的夏侯钰,她笑了笑,连忙收起自己那慌张的思绪:“无事。”
“小钰儿还是这么细心,不愧我曾经,嗯,算了,往事不需要再提。”只不过现在看着眼前的夏侯钰,楚晚宁的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尴尬了。
想起来自己曾经真的以为他是院里的怜人想要替夏侯钰赎身的事情。
楚晚宁脸上便不由得一阵爆红。
“怎么,是想说不愧是楚王郡主曾经看上过的人,还差点给我赎了身?”夏侯玉见楚晚宁欲言又止,顺口一接戏谑地问道。
见夏侯钰这样子提起楚晚宁心中一惊,不知道夏侯钰怎样猜出自己的心思,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读心术不成?
她难得腼腆的点了点头,很是不好意思的应道:“之前事情是我逾越了。”
这一下子错愕的反倒换成夏侯玉了,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信口一说,竟然真猜了个正着,当真是苍天大概都是在帮他的不成。
夏侯钰从来没有把这当成过什么太难为情的事情,说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倒是忽然羡慕起曲柳来着,虽然身有枷锁,但总没有夏侯这么两个字来的那么沉重。
不过若自己真当了伶人,夏侯钰想了一下那场景,不知道自己会是性格刚烈宁死不从,还是游戏人间欢场作乐?他大概会是后者吧,说不定那时候摇花楼的头牌便不是花芜了。
一身风尘,然后再引来一堆浪荡虚名的才子争相为他填词作赋,真就这么做个祸水似乎也挺有意思的。
所以既然说是夏侯钰本人都已经允许自己叫他的名字,那楚晚宁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调戏起来这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小美人简直不能再顺手拈来。
见楚晚宁想的还是那事情,夏侯钰心中只觉得有些啼笑皆非:“我只是顺口一说罢了,没想到你那小脑袋瓜子里想的还真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还以为你或许是为刚刚父皇随口提的赐婚一事担心,本来还想安慰你两句,你倒好,看来我是白担心一场就是了。”
“嗯……”楚晚宁呆呆的点了点头道,却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了进去,“也没有,之前确实是在想...”
楚晚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叹了出来,这种事适合和夏侯钰说嘛?即便他不是未来的皇帝,怎么也是一家子,若是...
夏侯钰见楚晚宁话说到一半,大概也能猜到有什么顾虑,他自小也是被皇上亲自选的几位德高望重的先生好好栽培过的,通晓帝王心术,哪里能不知道楚王府的尴尬地位,只是楚王爷已经竭尽所能规避了冲突。
但是,若是再压只会适得其反,若是宽仁,确实难免害怕是否会遭来反扑,自己的父皇自己最是清楚不过,不是能下狠心的人,但是父皇年事已高,以后呢?
夏侯瑜,自己这个二哥,可绝对不是父皇这般心慈手软的人物,刚回京城这半个月,便快刀斩乱麻一般,除掉了几个最要紧的绊脚石,在朝中立威,偏偏又恰到好处的收手,不至于逼得一干老臣与他为敌。
试问,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有野心?当真能够容得下一个异姓王爷?而且就连他都能察觉到楚王府绝对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夏侯瑜就更加不会一无所知。
有时候他都不禁为楚晚宁担心,但是如果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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