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坊从外面看不过普通医药坊的大小,入了里面才让楚晚宁感觉到什么叫别有洞天,为何安乐坊能被称为京城之首,大大小小的约莫四五处院子,来回匆匆忙碌的干活的人,井井有条,不同的院子内置物件不同,有专门晒干药材的,有只管烹药的。
院落什么的有钱就可以买到,难得的是这秩序和仔细,齐若谷的院落在最后面,进院之后又往后走是一处暗房,还未等开门,一股子腥脓的味道就传了出来,和瓶子里一样,但是要重的多。
楚晚宁不禁掩住了口鼻,实在是太难闻了一些,寻思着,这至少里面得装十几二十个袁武才能有这味。
夏侯瑜见状,默默从自己精心挑选的衣服袖子上撕了一块,默默递给楚晚宁。
楚晚宁惊异的看着他,“你撕衣服作甚!”
“给你,捂着。”人狠话不多。
齐若谷表示没眼看,任劳任怨的上前开门。
“那也不用啊,我有手帕!你早说你要我拿给你就是了,撕衣服多浪费啊!”楚晚宁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齐若谷一直听着后面的动静,闻此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又连忙收住,省的等人走了煞星要来找自己麻烦。
听到齐若谷的声音,楚晚宁眨巴眨巴眼睛,意味深长的补充道,“你这该不会是借机会...断袖明志吧!”
齐若谷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这是哪里来的楚王郡主,楚王府的人说话一向都这么大胆的嘛...
夏侯瑜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在楚晚宁注视的目光下默默地把手里的布收了回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走到了楚晚宁的前面,此时恰好齐若谷已经打开了门,直接一马当先踏了进去。
齐若谷忍笑忍的十分艰难,轻咳了两声,转身邀被丢在后面的楚晚宁进去。
腥味是从桌子上的盒子里散发出来的,一个黑色的木匣子,看上去似乎是黑铁一类的材质打造十分厚重的模样,上面的锁倒是打开着的,扔置在一旁。
楚晚宁脑中不受控制的想,这总不能是什么人头之类的吧,这大小确实合适的打紧,不过这种暗搓搓的想象并没有停留多久。
夏楚瑜可能还在方才的尴尬之中没缓过来。楚晚宁也理解,毕竟男主吗,一向走的酷炫狂霸拽的路线,偶尔失了颜面,心里脆弱些也是合理的。
齐若谷面不改色,拿起桌子旁的一支竹节,用竹节缓缓掀开盖子,那股子腥味顿时更猛烈的袭来,远远地楚晚宁不是很能看清里面的东西,只隐隐约约能够分辨出来似乎是个圆形的铁器,底部似乎还有些液体,也不知晓是水还是其他什么,球体上附着着暗绿色的苔藻.
"这是?"楚晚宁大抵是三人里面唯一一个头一次见到这鬼东西的人了。
“是易晖之前从南疆部族手里带回来的,南疆与我武朝一向不和,南蛮王就介各个部族首领,更是虎视眈眈已久,易晖就是从南面的疆场上长大的,他之前被派去南疆押运子中,返回事同我入京的时日差不多前后脚。”
“易晖从南疆长大,对各个部族再了解不过,回来时发现有一支索罗部的人,索罗部一向被南疆王视为战场背后的毒液,备受重视,他察觉不对,发现索罗部的人在武朝境内一座荒山上,守着大量的这种石头,生怕有何异样,便偷偷潜入,取了一块回来。”
“你的意思是说,这种石头会让人中毒害病,就像袁武?”楚晚宁睁大了眼睛,石头?自己给过南疆这么厉害的金手指吗?自己剧本明明专注情爱一百年不动摇,怎生现在还扯上家国大义,权谋诡道了?
齐若谷点了点头,“其实我们之前对这石头的用处毫无头绪,放在我这里,也只是因为方小侯爷身份特殊难免身边容易有耳目,之前索罗部的人从不以肢体接触,我们便也从未试过,直到...”
“直到今天我来了...并且带来了袁武的病状的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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