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曾接触过什么平时不接触的东西,或者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可还有印象?”十日...埋伏期很长,这种特征一般....楚晚宁继续问道。
“我...我就是个樵夫,山林,家里,寺庙,定期去集市换些银钱买些物具,日复一日,基本上没有什么别行程,”袁武不禁苦笑一声,如此枯燥而又乏味的一日日,然后看了身前替他揉着胳膊青淤的冯姨,眼里荡开一抹笑意,万幸...
"咳、,,,那吃的呢?"楚晚宁看着袁武逐渐走了神不禁咳了两声提醒道,看来现在是真的不是很疼...,还能想七想八的,感觉自己似乎被莫名的喂了一嘴粮。
“哦,”袁武回过神,歉意的笑了笑,“三娘平时对我多有照拂...所以...”
楚晚宁不解,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个三娘,她照拂你,和你吃什么有什么关系,纳罕的摸了摸耳垂,看着袁武一副吞吞吐吐的磨磨蹭蹭的模样,八尺硬汉一下子变得竟然似乎有些娇羞的感觉,让楚晚宁一头雾水。
“咳...楚姑娘问你,你正经答!”冯姨手下狠狠一拍,低声斥责了一句,十分不好意思的转向楚晚宁,“阿楚姑娘,你不要介意,我之前在家中排行老三,所以家乡那边的人都唤我一声三娘。”
“袁武一个糙汉子,平日里也不怎么注意起居生活的,所以基本上饭都在我这里一起吃的,有中午回不来的时候,也是我给做好的干粮让他带着。”冯姨解释道,之前还镇定从容地摇花楼前管事,此时却有一些眼神躲闪,不敢正视楚晚宁和曲柳的眼。
曲柳许久未来,也是第一次知晓,冯姨竟然...心中却有些欣慰。
楚晚宁心中顿时了然一片..这不都已经搭伙过日子了么,就差了个没捅破的窗户纸,这这这....算了算了,平生最恨这群搞暧昧的,还不如来个痛快,但是眼前的是病人...啧,叫她还能怎么着。
“所以说你们二人一直吃的喝的都是相同的东西,是么?水也是么?”楚晚宁挠了挠头,不是误食了什么东西,不可能有什么人这么大费周章对一个樵夫下毒吧,莫非她想错了,不是毒?
冯姨轻轻点了点头,“外面都是些生水,所以我都是从家里给他舀好了的,每日都是如此。”
楚晚宁百思不得其解,这里又不是义堂,趁手的东西少,来之前没以为这么棘手只带了常用的东西,看来只能回去再确定一番了。
“好,我知道了...今日我怕是看不出个所以然了,冯姨您好好照顾武叔吧,过后要是有什么头绪我再来。”楚晚宁歉意的点了点头。
“不妨不妨,阿楚姑娘仁心,我便已经感激不尽了.”冯姨连忙站起身,“草屋陋室,我也就不多留姑娘了。”
“那冯姨,我也先回去了今日,若再有什么事你可千万不能瞒我了,楼里我自有我的法子,你不用太多虑,武叔治病的花销全都算在我这里,您不要太有所顾忌。”曲柳见状,也一道请辞。
“我说,曲大善人,你把我这义堂当做什么了,用得着你花钱不成,”楚晚宁闻言顿时不乐意了,插着腰没好气的道,怎么自己还变成了求财的普通医馆!自己可是背靠楚王府的人啊,难道会比他缺钱不成,简直不能忍。
“是我口误,口误,阿楚神医自然是视钱财如粪土,还请饶了小生则个!”曲柳一时语塞,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人,拱手作了一揖,笑盈盈的说道。
“好!认错就好,那便罚你,以后平时便也唤我阿楚吧,你我这缘分也算不浅了,叫的太生疏...”楚晚宁转了转眼睛,一本正经的道,“会叫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