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的听听便觉得肉疼。
“哎哟,”楚晚宁捂着额头。
楚容谨扒拉开她的手,见只是有些发红,轻轻吹了两口气,才道,“你这是又突然想起什么来了你。”
“不就是那个什么镜中花嘛,?我好像想出来了怎么弄了。”楚晚宁打了个哈欠,方才她虽然闭着眼但是没睡过去。
“是什么?”曲柳含笑,并不是什么难题。
“我也不告诉你,”楚晚宁记仇且傲娇。
曲柳不置可否,他的好奇心并没有那么大。
第二日一早夏楚瑜就收到了木樨给他送来的一个木匣子,据说这是楚晚宁千叮咛万嘱咐,要亲手交到他手里的赔罪礼物。
随风十分好奇的往木匣子瞅了瞅,可是盖的严丝合缝的看不到里面装了东西。
夏楚瑜没有想到去问您会来得这么快,也不知道是否在敷衍,可是自己又哪里是好打发的呢?
打开匣子里面装着三样东西,一个上好的青石玉碗,一壶人间味的陈年花雕,还有一个刻满了连枝花藤的铜镜。
夏楚瑜看着匣子里的东西,“东西确实是好东西,我要的花和月在哪,镜中花可不是镜边花!”
“郡主还让我给您带句话,夏公子夜半若是,再无睡意,月下漫走散心之时,便用这碗制上一杯上好的陈年老酒,这天上月就自在手中了。”木樨垂着眸子,并不去看夏楚瑜。
将临走前楚晚宁吩咐的话,一字不落的复述下来,“至于这镜中,郡主说....”
沐曦顿了一顿,看了屋子里一旁的随风。
“说什么?”夏楚瑜一时摸不准木樨这是在给他卖关子,还是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有些难以启齿。
不过他想大概也没有什么话能让他人前失色,示意木樨继续说下去。
木樨心道自己已经提示过他了,既然夏楚瑜不领情,那自己也没有什么遮掩的必要了。
木樨正了正神色,一脸郑重模样,“郡主说他观夏公子面相,这真真是鬓如刀裁,眉如墨画,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
“这是公子何时想要看一看这花,随时随地拿起镜子揽镜自照,何等花色不能收入眼前呀。”估计也不知道楚晚宁是从何处得出的这个结论,但是看他她沾沾自喜了许久,仿佛还十分满意的模样。
夏楚瑜砰的一声合上了木匣子。
身为一个男子,自认也也并非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被夸作人比花娇,教他怎么能高兴的起来。
但是看着木樨忒真诚的模样,他都能够想象出来楚晚宁想出这个答案时的模样,毕竟是自己提出来的要求,他能再去找人理论不成?
自己种的种子,结出什么样的果,这也能只能受了。
看着随风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夏楚瑜头一次牵怒于人,只可怜随风听了两句也不是不当听的话,便扫了小半个月的院子。
心里十分愤愤不平,自己身为随身护卫,那不听还能把耳朵堵着还是怎样,但他又是万万不敢去找夏楚瑜理论的,郁闷的在院子里把扫帚挥的跟三尺长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