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你!”赵离一梗脖子怒声道,“是可杀士不可辱!你敢侮辱!我要告诉——我要——我……”
她一句话始终没能说完全,那边徐立夫已是淡淡一笑,这看上去挺温和的笑,却让人有不寒而栗的感觉,“告诉谁?告诉你,入我门者,无论谁,都由我处置!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找赵王爷对质?”
“我,咳咳咳。。。”赵离呛了一下,一种理亏穷词的感觉悠然而生。
“平常不好好学习算了,还经常迟到,”徐立夫慢条丝理说着:“书院清贵之地,众目睽睽之下,怎么能允许这样的行为?”
“是不能允许?”王仪之在旁边添油加火的笑着,望了安梦洁一眼。
“咳咳。。。”徐立夫端起一杯茶:“小公主你也别闲着,此情此景吟一首诗吧?合情合景,格格这把扇子才可以放下来。”
“立夫。。你。。。”王仪之一双眼睛漫不经心的看着安梦洁,怎么看都显得不怀好意:“李牧刚走,这样不好,你怎么对得起边疆浴血奋战的有功之人?”
“不要给我谈什么私情,我这个人一向秉公办事。”徐立夫斜了王仪之一眼,轻轻说道:“变不变态,好人都让你做了。”
简直太变态了,明明是赵离安梦洁迟到这点事,怎么一股脑儿将李牧也给包圆了?
赵离苦着脸,诗词不是她的强项,原来在这等着梦儿呢?看来自己的体罚还是轻的。
赵离眼珠转了转,可怜巴巴的看着安梦洁。
安梦洁还第一次见到赵离如此囧丧的时候,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有些酸酸的难过。
也许是她的身上总有一种让她留恋,忍不住想去亲近的东西。
自由。
即使身体不自由,可是心是自由的。
可如今她也要被迫服从,可是服从的她不知道还是不是她自己?
安梦洁脚步顿了一下,王仪之转过头来看着她。
安梦洁突然大步朝前走去。
只是她身上明明是安静的,还是让人不敢有半分轻忽的气质。这种气质,只有男子才有。
真可惜她是一个女子。
这个世道对女子太苛刻了,她只能做这个宫中的金丝雀。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妙呀?这首诗魏文帝曹丕残害有学识的弟弟,曹植用同根而生的萁和豆来比喻同父共母的兄弟,用萁煎其豆来比喻同胞骨肉的相残,表达了对曹丕的强烈不满。义夫,看来你已经成功引起我们这位安大才女的不满了。”
“呵呵。。。虽然有影射我的嫌疑,不过我一向惜才,对于有抱负有才能出口成章的学生,还是有宽容之心的,格格,你和小公主可以回座位了。”
“太好了,”赵离高兴的蹦起来,头上的扇子早就掉在了地上,拉着安梦洁的一只手,激动的朝座位跑去。
安梦洁忍着笑低下头。
“咳咳。。。”徐立夫拾起扇子:“既然说到这首诗,那我就给大家再普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