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怕别人说你戴绿帽子?”元娘突然歪着头笑吟吟的问道。
“我的名声已经够臭了,不在乎更差些。”刘堃满不在乎的说道。
“那就好!燕娘。”元娘叫了跟在不远处的燕娘,递给她一个香囊,在她耳边轻声交待了几句。
吴泰终于迎了过来,对着刘堃行礼道:“六王爷赎罪,祖父和父亲身体不适,未能相迎,不知六王爷来所为何事?”
“自然是案子的事!皇上命我督办此案,可还有些细节需要核实。”刘堃心情不好,懒得和他应酬,冷着脸向前走。
吴泰只好在前面领路。
“去把那朱婆子捆来。”刘堃一坐下,便对墨林命令到。
“你们做什么?”吴泰看一上来便要捆人,便有些恼怒,这上午折腾了半天,没想还要继续折腾。
“你祖父和父亲若是能动,我劝你叫他过来,不然好戏可要开锣了。”刘堃冷冷说道。
吴泰虽然有些不满,可毕竟不敢善自拿主意,便催着小厮前去叫人。
一柱香的功夫,墨林就提着一个婆子过来了。
那婆子满脸皱纹,双眼低垂,被人提来并没有惊慌,墨林把她放下后只是沉默的跪着。
刘堃并没有急着问话,而是慢悠悠的喝着茶,问了几句吴泰的学业。
刘堃的茶都换了三回,吴启玉才带着吴岚怒气冲冲的进了厅堂:“六王爷,次次不请自来,莫不是以为老夫真是不中用了。”
“吴老大人莫要生气,这次过来,说不定你还要谢我。”刘堃指了指下面跪的婆子:“你知道她是谁?”
吴启玉皱了皱眉头:“不过一个下人而已。”
“你给她说吧。”刘堃指着元娘懒洋洋的说道。
元娘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她是杨姨娘的陪嫁婆子,是杨姨娘身边最得力的人。”
“不过是一个下人,也值得你们这么大动干戈!”吴启玉冷冷说道。
“就是,不过一个行将就木的婆子,能碍着你们什么事?”老夫人的声音传来,众人这才看见老夫人在杨姨娘和二娘的拥簇下向厅堂走来。
虽然语气狠厉,可中气不足,几句话说下来,不免有些喘息。
“可她撺掇陈氏父子毁我名声,指使朱大杀自己妻子想栽赃于我,更重要的是……”元娘顿了一下,冷笑一声看着吴启玉:“那吴三保也是在她的诱导下用脏东西弄到吴尚的伤口上的。”
元娘此话一出,吴启玉看了看元娘又看了看那个婆子,一脸的震惊。
不待他说些什么,杨姨娘就跪了下来,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元娘:“大小姐,你后面是不是早说她是我指使的,是因为二娘我才设计与你。我知道,二娘年少无知,对你多有言语上的冒犯,可你也不能这么血口喷人,把这么大的罪都扣到我们头上。”
“祖父,爹爹,元娘仗着自己是嫡女,硬生生的抢了我的婚事,如今还想冤枉我姨娘,她害死了兄长,难道还要害了我她才甘心么?”二娘也指着元娘大声叫到。
刘堃看了一下墨林,墨林就把一包东西扔在了那婆子的面前。
包东西的蓝布散开,一个手的模样的东西被墨林提了起来,不过这个手模是六指的。
“朱大,陈氏父子,都提到了一个六指婆子,说她指使他们去诬陷元娘,我们暗地里查了挺久,今天本来查吴三保的做案凶器,不小心就在这婆子床下搜到了这个东西。”刘堃用扇子指着那手说道。
“那不是我的,定是有人陷害我。”方婆子突然抬起头,大声说道。
“不是你的?”元娘走了过去,拿起那个手模说道:“这个东西做起来十分麻烦,需得南方一种树的汁液,熬煮后加入想要的颜色,然后倒入模具,就能的到你想要的形状,最关键的是,这东西的凝固以后是有弹性的,所以,拿这个装成六指,就是用手摸,除了没温度,和人的皮肤非常像似。这种东西就是皇宫内院也少见,但你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