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问你了,若不是你惹的风流债,我怎么会被她盯上。”元娘白了他一眼,二娘被刘堃撩拨的一心要嫁给他,那心思简直藏都藏不住,知道了自己要嫁给刘堃,每次见到元娘都是一付不共戴天的样子,杨姨娘爱女心切,难免就会对自己动手,为她女儿出口气。
刘堃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手段有些下作,真是自作孽。
“既然这样我就让手下的弟兄查一下。不过若是这仆妇是被别人故意杀死的,那另一个说喝了井水生病的人就可疑了。”老方头磕了磕烟袋,把它收到腰上。
“是谁?”元娘抬眼看着老方头。
“他叫吴三保,是吴尚房里伺候的,听下人说吴尚生病期间还颇得吴尚的倚重,并且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房里的脏活累活都是他的,平日里照顾吴尚也是最多的。明日咱们一起去会会他。”老方头想了想说道。
昨日他就觉得这个人有些问题,这个人日日在吴尚房里伺候,偏偏那天没在,并且蹊跷的是,在吴尚死前,没有人见到过他。
今日老方头特意去审问了一番,没想到他卧病在床,也有砒霜中毒的症状,老方头也就没提他来衙门,但找人看住了他。
“吴尚的伤口恶化肯定有人动了手脚,在他上的药里面用了什么不洁之物,我想查还没来得及,方班头如此说来,这个人怕是真是有问题。若不是贴身照顾之人,怎么可能有机会下手。”元娘想起来那吴尚的伤口,若是真是这个人做的,那该是多深的仇怨。
“饭来了啊!”此时外面响起墨林的叫喊声,顿时在外面候着的差役都高兴的笑了起来。
元娘看了看天色,起身笑着说:“那就先吃饭吧。”
墨林和许三带着几个饭店的伙计就进了屋,拿了几个大大的食盒摆在桌上,饭菜还没摆出来,香味都已经飘了出来,众人纷纷进了屋。
刘堃有些头疼,这么多人,汗臭味熏的他食欲全无,元娘却站在桌子边自顾自的帮伙计摆着饭食。
一旁的差役笑着闹着和她搭话,元娘含笑应着。
刘堃却只能端着架子,忍着心里的嫉妒。
是的,他承认他有些嫉妒,明白了自己心意后,他无时无刻不想和她在一起,可如今虽在一起,自己却站在人群外面。
元娘摆好碗筷,老方头起身请刘堃上坐,刘堃克制着心里的不快,在首位坐下,看了一眼元娘,元娘仿佛看到他的不快,忙请方班头坐下,而她自己也刘堃身边坐下。
可那些差役却不敢和刘堃和元娘一桌,大家一个个都左顾右盼不敢落坐。
刘堃扫了一眼桌上的菜,端起一杯酒站了起来:“这几天辛苦诸位了,我先敬大家一杯,等这件案子结了,本王自当有重谢。”
刘堃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差役们顿时一个个都激动万分,纷纷端起酒杯,站着干了杯中的酒。
刘堃放下酒杯,拉起元娘:“我们在这里让诸位也不能尽兴,就先告辞,墨林,吩咐那些伙计,今日酒肉管够。”
说完,刘堃拉着元娘的袖子就走。
老方头也不阻拦,把他们送出了衙门。
外面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刘堃的属下已打了灯笼在外面候着,刘堃看元娘有些不高兴,顿时有些好笑。
元娘没上马,自顾自在大街上走,那么多的好菜,她还没夹一筷子,刘堃就把她拉出来了,若不是顾全他的面子,自己早就把他打趴下了。
元娘瞪了一旁的刘堃,看他看着自己,似笑非笑的样子,越来越生气,于是便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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