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箭射穿心脏的人说的这件事与徐承修有关,将新政财政说是苛政,明里就是在反对刘轼提出的新政,甚至要取皇帝的命。朝廷里本来就有正反两个党派,虽然有一半的臣子反对新政,但从来没人敢直言皇帝的过失,可如今却趁着皇帝出宫的日子组织刺杀行动,一定是早就有人在背后策划好的。反对党派之首为林建正,除了他,没人能第一个就被想到。
刘轼煽风点火道:“陛下,太后素来喜欢饮茶,皇家子弟甚多未婚,老臣在许久以前提出举办茶会的建议,太后采纳老臣的建议后,立马就下了令让官家子弟来参加,这西北之地特殊,那儿不甚太平,没去通知西北地区的来,老臣纳闷,刚才那人说西北之地的事,意思是不是他即来自西北,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刘轼再添一句:“是不是有人故意通知的?”
刘轼看了看四周,说道:“丞相大人今日怎么没来?”
赵居权说道:“今日这是茶会,年轻人的主场,丞相大人没来也属正常。”
刘轼说道:“怕是有什么特别是原因不能来?”
赵居权说道:“能有什么特别的事?”
刘轼说道:“比如今天之前,他放出消息,让人来刺杀陛下,意图谋反。”
皇帝听到这话,当即露出愠色,“林建一竟然敢谋反?来人,马上去丞相府,将他的项上人头给朕送来,诛九族!”
徐承修连忙走来,阻止道:“陛下,不可。”
刘轼看向徐承修,似问非问道:“徐大人,你要为谋反犯洗脱罪名吗?”
徐承修说道:“当然不是,陛下,此事还有待查清,今日的茶会是年轻人的主场,丞相大人家中并无年轻人,没有子女参加今日的茶会,他不来实属在情理之中。”
刘轼说道:“刚才那贼人说,当初西北驻军将军隐瞒实情欺压百姓,徐大人当时也到场了,为什么没有把实情奏报朝廷,还要纵容当地驻军将军滥杀无辜,使得引来百姓对朝廷的一片骂声?徐大人,你是不是要好好地解释?”
皇帝的目光,落到了徐承修的身上。
还未等徐承修答复,刘轼接着说道:“徐大人素来在朝廷之上支持新政,可我听说徐大人时常在地方阻拦官员做事,甚至处死了一个知县,难不成徐大人阳奉阴违不成?”
这话说出,皇帝的脸色又变了。
皇帝素来器重徐承修,可在听到刘轼这样说话后,他的神情就不由得变得凝重了起来。什么阳奉阴违,这就是对皇帝不忠。但凡是一个做皇帝的,都不喜欢臣子阳奉阴违。
徐承修说道:“我确实向来支持新政。诚如贼人所说,官员随意提高利息,强制农民借高利贷甚至勒索,市易务官对商人垄断控制,百姓苦不堪言,这并非是新政的意思,上有政策下不达民众,官员借此新政欺压百姓,我岂有不管的道理?”
“砰!”一声响起,众人望去,见太后一掌拍打到桌上,厉声说道:“哀家看谁敢说徐承修造反!”
话音一落,刘轼犹如脑子劈过闪电,一时间竟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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