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住,无法挣脱,男人眼里的情动和有力的喘息让她安静下来,不敢再动。
这个人眼里的波澜让她忘乎所以,还来不及想太多,一个温热的东西就俯过来,覆在她的唇上,很有力度的碰撞与摩擦。
她感到些许的疼痛,那不是吻,是近乎疯狂的啃噬。
爆发,只发生在人们不留神的一瞬。
宋冉全身的血都僵持住,敏感的神经缠绕着她酸麻的心脏。
激荡在齿间纠缠,双唇被贺延深狠狠的唆着,吸附了她的灵魂,浓重的呼吸和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是她的渴望。
宋冉狠心咬住伸进来的舌头,听到一声闷哼,复有放开,伸出自己的舌尖舔舐那处疼痛。
这一举动让贺延深浑身颤抖,舌体追逐间,他放开对宋冉的禁锢,深深搂紧这具易碎的身躯。
冰凉的泪珠,终于,从宋冉的眼角坠落,踏出的每一步,都是在沦陷……
良久,俩人的气息回归正常。
窗缝钻进一阵冷风,在宋冉经过贺延深的身边时灌进她大敞的领口,引得她一阵战栗。
贺延深伸手欲把宋冉的衣服拉好,被她一把挡开,在原地愣神时,宋冉已经回房。
男人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反应,爆了一个脏话:“艹!”
真tm会折磨人!
草(一种植物)
清早,苏玉卿做完早饭后,让宋冉去叫那哥俩起床吃饭。
宋冉看看表,六点二十五,她洗漱好敲门叫贺景阳起床,里面传来起床气很浓的咒骂,她倚着门无所谓的在门边踹了一脚,回头又探向贺延深的卧室,还有一个人也没起。
她蹑手蹑脚的推开半掩着的房门,轻声走到床边,贺延深没有穿睡衣,光泽的肩膀露在外,薄薄的双唇紧抿着,一只手的小臂搭在额头上。
宋冉俯下身说:“哥哥,起床了。”声音不大,却让贺延深猛的惊醒,模样看来很是有趣,宋冉的手伸进被子里上温热的膛,嘴里伴随着似有似无的解释:“暖和暖和。”
贺延深皱起眉梢,眼见着宋冉嘴角的笑意不知所措,他向客厅张望着,宋冉意会道:“爷爷遛鸟去了,贺景阳还没起呢。”
贺延深的眉头稍稍展开,一只手覆上被子里的凉物,攥了会儿,又把它拖出来攥着,起了半个身子,发现自己光着膀子,又躺了回去,松开宋冉的手说:“去把衣服给我拿过来,橱柜里随便挑一套。”
宋冉的嘴角展开一个大笑,边乖巧的应着“好的。”
转过身去衣橱搜寻着,衬衫,西裤,和——内裤,她侧过脸羞涩的问:“那个……要换么?”
贺延深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厉声道:“不用!”
宋冉低笑一声,把衣服包括一条黑色小内内拿给他,听到贺延深掩饰的咳嗽一声,故作镇定的说:“你可以出去了。”
宋冉知道他害羞了,拉开窗帘,天光大亮,她呶呶嘴讪讪离开:“切!过河就拆桥!”
贺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