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前期调查,这是个重组家庭,养父带着一个正在上高二的男孩和小女孩的母亲半年前领证结婚。
养父亲对小女孩漠不关心,事发当天,养父都未曾出现过,全程都是母亲陪伴,父母对这个小女孩关心极少,也从未去学校接过小女孩下自习。
经查,养父有酗酒倾向,尝尝和小女孩的母亲吵架,打儿子,摔东西,但重来没有打过小女孩,不承认烟头是他烫的,邻居也反应常常听见他家有砸东西的声音。
结合初步的尸表检验,这起事件确定为一起自杀事件,结论铁板钉钉,但意外发现的烟头烫的伤痕,需要进行尸表检验才能得到真相。
早晨九点,法医中心尸体解刨室。
“这可能不只是一起虐待案件了。”贺延深检查完死者的私密处,说,“是强奸。”
贺延深用止血钳夹着纱布,提取了死者的私密处擦拭物,缓缓开口:“私密处可见多处陈旧性破裂口。”
听贺延深这么说,刘队探头去看,“这,该不会是养父干的吧?毕竟就他一直没有出现过,不排除他做贼心虚的可能。”
贺延深点了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先将残留物做dna等待结果。”
“不管怎么样,先把养父控制住,他跑路了可就不好办了”说完刘队就开始给警局打电话。
案情有进展刘队很是高兴,对在验尸台的贺延深说:“辛苦你了,贺法医。”
话音刚落,刘队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刘队一看是前线侦查员打来的,迅速接通了电话:“怎么样?有什么情况?”
“养父抓到了。”刘队听到这些消息,精神大振,“走,我们旁听审讯去。”
负责询问的是一个穿便衣的女刑警,通过几次的沟通,都没得到有用的消息。
男人坐在审讯椅上,负隅顽抗:“你们公安在干什么?我女儿死了破不了案就抓我?国家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贺延深径直走到男人的旁边,淡淡地说:“把上衣脱了。”
男人愣了一下:“脱……脱衣服?你们想干什么?想动刑吗?我要告你们!”
“脱了!”贺延深罕见地大声吼道。
男人立即噤声,缓缓地脱了上衣。胸口赫然有几道鲜红的指印。
“这种鲜明的伤痕,只能是48小时之内形成的,说吧怎么回事。”
男人低下头,接着开始瑟瑟发抖。
“说!你是怎么强奸养女的?”刘队在旁边询问。
男人身体猛然一震,瞳孔瞪大,“冤枉啊!我虽然不是个合格的好爸爸,但是我也不会对养女下手啊!那真是禽兽不如!”
“那你这伤痕哪里来的!?别告诉我你是挠痒痒弄的!”刘队显然已经掌握了前期的分析结论,于是开始穷追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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