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能不能把他们接过来。”一个比较年轻的男人说道,他想起了新婚的妻子,年迈的父母,嘴里面的肉怎么都没有那个味道。
“能么?我们还能干活,他们能干嘛?”有的人从实际角度出发。
“他们来,我们想走,就更难了,现在也许还能有机会。”这是故土难离之人的哀叹。
“我还真不想了,这边比我们那强多了,好歹有口热乎饭吃。”其实哪里的人都一样,这时候生产力低下,很多人都处于半温饱状态,能吃饱那就是好日子,这些日子,这些俘虏不但吃的饱,还能吃的好,说是神仙日子也不为过。
“其实她们也挺好的,要不和她们说说?”开始说话的巴尔很是心动。
“背井离乡,哪有那么容易。”这是喜欢泼冷水的。
“不试过怎么会知道?”
……七嘴八舌,连饭也顾不得吃了,开始讨论起来,到底要不要同这边的官员说说,给自己的家人一个容身之所。
不过他们的午休时间内比较短暂,没来及多说什么,又开始上工,大家只好将饭草草吃完,继续干活。
虽然白天不在说什么,但是晚上的时候还是有很多人睡不着,给巴尔他们准备的地方是牢房,可是前文说过,沧澜府的牢房都是新建的,邵蕴华她们也都喜欢干净,因此这里的牢房比一般穷苦或者懒散的人家还要干净舒适。
巴尔摸着身下干爽柔软的被褥,想到家中露出棉絮的破被,这心是越发的难受,老娘的腿着凉下雨天就会痛,可是还要睡在发潮的被子上,漏风的屋子中,如果、如果能睡在这么干净的屋子中,盖着这么干爽的被子,那么是不是腿就不会那么经常痛了?
这一夜,巴尔都在做梦,梦到自己的老娘。
第二天不少人都同巴尔一样,起了黑眼圈,可见睡不着,睡不好的不单单是巴尔一个人。
压抑没两天,当一个面黄肌瘦的女人被救起,说出来一串异国话的时候,翻译再次过来,然后这个女人哭着说找库伦,在那群俘虏中还真有一个叫库伦的小伙子,当这个小伙子被领来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两个人是抱头痛哭。
这个年轻的女人就是库伦新娶的媳妇,夫妻二人在异国他乡再次重逢,感动了不少人。
库伦一问之下才知道,家乡那边水灾依旧,原本朝廷还管管,可是由于水灾面积进一步扩大,本就不大的国家整个王朝都摇摇欲坠,如何赈灾?
库伦的爹娘就在一次战乱中死去,他妻子划花了自己的脸,免于侮辱,忍饥挨饿,豁出命来闯过了森林,这才来到秦朝。
所谓美梦都是用来打破的,这些俘虏原本还在心中幻想家乡的洪水退了,亲人能有一口饭吃,这会儿残酷的现实告诉他们,那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真实的情况就是那边现在比他们离去的时候还要糟糕。
“我要接我娘回来。”巴尔大吼一声。
再也没有人反对,实在是库伦妻子脸上的伤痕让人触目惊心,这到底是多狠的心能在自己那清秀的脸上划下这么一道伤疤?可是为何能有这份狠心?那得到了什么地步?
对于脸上的疤痕,库伦的妻子不是不在意的,在调养的这几天,她总是将头发散下来遮挡住脸,不过库伦表示不在意,反而自责的很,都是他没用,才让自家娘子遭遇到这些,因此干活的时候越发卖力气,就希望自己卖力气,多做点儿,然后多赚些吃的,给妻子好好的补一补。
而在这时候,巴尔那边的想法也到了邵蕴华的耳朵里。
“你们觉得怎么样?”邵蕴华问另外的几名小伙伴。
“我觉得可以,他们的家人过来了,岂不更能在此安心生活?”梅馨表示同意。
“我也觉得可以,我们这边地大物博,可是人口稀少,他们能够迁过来,是好事。”沈芷芳自然也是赞成的。
“只是上次有阵亡的人家还需好好安抚。”这是仇,肯定是存在的,水黛很是了解。
“嗯,安抚肯定会做。”邵蕴华点点头:“其实看到莎娜的脸成了那个样子,很多人家对待这些俘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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