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宗的地盘上,拓跋家这么玩玩,估计讨不了什么好处。”
“恩,我也是这么觉得,不过妓女们既然故作矜持,不免是要装到底的。”
听着老黑有些俗的话,聂云忍不住一笑。
不远处,几道目光望向这里,他们几人中,一人眼睛忽然一亮:“是他们,他们在这里。”
“咦,真的是他们,还以为今日算是跟丢了,原来也看热闹了。”另一人忽然冷冷一笑。
这几人正是萧山宗的人,先前在阳宗兽宫被拥挤的人群挤散,失去了聂云等人的踪影,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了。
果然,几人目露凶光,显然他们没什么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想法,昨日之事尤记恨在心。
忽然四人为首的那人往旁边之人耳边贴了过去,顿时,那人转过头来望向了聂云这边。
若是有人注意的话会发现,这些人明显自成一个小团体,外人几乎不能靠近,中间似乎簇拥着某人,萧山宗的人,便是这个小团体的一部分。
很快,这人冷冷一笑,迈开了脚步。
“几位不知是何门何派之人?听说敢打我萧山宗的人?”
聂云皱眉,望着这忽然上前的人,此人可谓是气势汹汹,见面便是一副略显阴冷的神色,待的看清他身边几人,聂云顿时心中一笑:“原来是昨日的家伙们,看来这便是他们萧山宗的师兄,摆明了来找场子的。”
除了昨日那四人,此人身边还有一个人,六个人虎视眈眈,这里的动静一下子便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阁下说什么,在下不是很明白。”聂云随意道。
闻言,对面那人一怔。
身旁,昨日那为首的家伙咬了咬牙,一巴掌便被人扇晕了,现在想想还火大,今日怎会放过聂云几人,狠道:“师兄,就是他,抢我们客房,还出手殴打我与其他几位师弟,我好生跟他们讲理,竟然狠下辣手。”
面对这样的血口喷人,聂云眸光微微一寒。
“哼,没报我们萧山宗吗?”周年那人大怒,望向聂云的目光变得森冷起来。
昨日为首的家伙一见这位师兄发怒,身体微微颤了颤,他的身份在其他几人面前还可以嘚瑟一下,在这人面前就不好使了,连忙委屈道:“师弟我报了啊,但他们却说什么玩意,一群垃圾来多少他打多少。”
“恩?”
中间那人忽然双眼一瞪。
“哼,休要含血喷人!”
老黑看不下去了,一张黑脸怒视着着那家伙,顿时吓了他一跳:“你……你干什么,我师兄在这里,找死不成?”
聂云见状,眉头一皱,这家伙明显不是这种事干多了,早已经是想好了说法,势必要让他们萧山宗的师兄为他出头,找回这场子。
“阁下难道只听他一面之词?”聂云望向中间那人,无论是昨日四人还是另外一人,似乎都以他为首。
“什么一面之词?无耻小人敢作不敢当了不成?”昨日那为首的家伙喝道。
“没错,打了我萧山宗的人还敢嚣张,今日你不磕头赔罪给爷爷舔鞋,要你好看!”那昨天吓得尿裤子的家伙一声怒喝。
聂云也不说话,忽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身体顿时缩了缩。
目光再次收回,这些都是杂鱼,聂云只看那中间那人,事情怎么发展,就看这人怎么看了。
聂云不想没事找事,但若是有人欺负上门来,那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