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淼淼自己都不明白,原本是自己的主场,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被林小夏占据了主动。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大小姐居然在一个小女生面前吃了瘪,而且还曾经是自己的学生,哈哈哈。”电话那边,传来苏灼蕖嚣张的笑声。
“死苏苏!”汤淼淼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恶狠狠道,“你到底还是不是我朋友?不帮我也就算了,反而还嘲笑我,我要你这个朋友有什么用?绝交!”
苏灼蕖笑的更厉害,“哈哈哈,抱歉抱歉,谁让你非蹚这趟浑水?明知道他花心,还非要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前天出来一个娜塔莉,今天又出来一个林小夏,谁知道后天还会出来谁?”
汤淼淼咬牙切齿:“你就是嫉妒,哼,我看你巴不得来我家做小,来,叫声姐姐听听。”
苏灼蕖半天没说话,汤淼淼还以为苏灼蕖生气了,刚想解释几句,却听到苏灼蕖淡淡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淼淼,我不喜欢拥挤的爱情,这个世界很大,两个人的世界却很小,容不下第三个人。所以,我绝不会介入别人的感情,更不会与其他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哪怕这个人很优秀,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我也只要只属于自己的那一个。”
汤淼淼没想到苏灼蕖会说的这么严肃,撒娇道:“好了啦,人家只是开玩笑嘛,那么认真干嘛?”
“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对一个花心大萝卜死心塌地?傻妞!”苏灼蕖的声音恢复了清朗,“不过呢,我们的爱情观虽然不一样,也不能说谁对谁错,总之,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汤淼淼心里淌过一股暖流:“苏苏,谢谢你,有你这么个朋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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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纳哥,蒙特卡洛。
一艘36英尺长的小型游艇飘荡在碧波荡漾的地中海,甲板上两个年轻人正一颗接一颗的往海里扔牡蛎壳。
“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爸爸现在发达了,当然不能忘了你们,不过,你也不用谢爸爸,以后多孝顺点,比什么都强。”张晨用蚝刀沿着蚝壳的连接处用力一撬,切断瑶柱,露出里面白嫩爽滑的蚝肉,放到嘴边,用力一吸,整片生蚝便被吸进嘴里。
“这个季节的蚝还是差点意思,难怪都说要等到九月。”张晨咂了咂嘴,又撬开一个,递给郑凯,“怎么不吃啊?”
郑凯翻了个白眼:“爸爸看你吃的好,也就心满意足了,生蚝撬的够快啊,在特快号上练的?要不是从小就认识你,我还以为你叫于勒呢。”
张晨不以为意,一边从冰桶中又拿出一个吉娜朵生蚝,一边道:“是啊,若瑟夫,爸爸我在美国发了大财,回来接你父子相认了。”
“滚!”
这是张晨这一年多来最放松的时刻,苏灼蕖去香江前,张晨还能找到斗嘴的对象。自从苏灼蕖走后,张晨还真许久没和别人这么轻松自然的互损了。
高处不胜寒,曲高和寡,人的社会地位越高,能够和自己平等交往的人就越少,利益之交也就越多。
回过头来看一看,自己的朋友中,现在还能勉强算是平等交往的,也就只剩下了郑凯一个。
一方面,两人从小就认识,自小学开始,就是同学,算是发小。另一方面,郑凯现在还没进入社会,高中才刚刚毕业,生活环境比较简单。
有人说,人一生中最好的朋友,要么是同学,要么是战友,这话虽然不全面,但也有相当的正确性。
也只有在这两个阶段,阶层差异是最小的。
郑凯当然想不到这么多,这还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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