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项政策的出台,尤其是一个政策体系的出台,不是一个会议或某个人拍脑门就能决定的。
地票制度,说起来简单,但如果想要落地,纷繁复杂,需要经过大规模现场调研和政策分析,显然不是一朝一夕之中,就能制定完善的。
会议上,杨铸平完全没有表态,但所有人都能看出,这个铁血宰相的确对这个想法非常感兴趣。而每个人看向张晨的眼神也完全不同了。
无论张晨在商界取得多大的成就,都很难摆脱互联网新贵那种“运气好”的标签。尤其在国内互联网造神运动尚未开始的今天,大多数人对互联网新贵抱有的往往是一种好奇羡慕,而不是钦佩的感觉。
对于这些体制内的official更是如此,见到张晨之前,他们大多会觉得,卧槽,这小子运气太特么好了。不过,爬上去的快摔下来的也快,什么几十上百亿美元,说不定哪天就破产了。自己见都没见过的东西,哪会值这么多钱,都是吹的。他们对张晨的敬畏,除了财富因素,更多来自于对张晨与杨铸平关系的猜测。
但现在,张晨和李万寿这番交锋后,所有人心中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一个词语:后生可畏。
当真是后生可畏。
想想自己这么大的时候,要么还在学校里拿着大铝饭盒去食堂抢饭,要么就才刚刚参加工作,在办公室里打水扫地擦桌子,听那些早几年进机关的前辈对自己吆五喝六。
没法比啊,原来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
张晨对这些目光已经视若无睹,这种程度的装逼已经无法在他心中再掀起一点波澜,他更关心的是能否用自己的影响力改变华夏未来的基本经济结构。
现在的华夏,正处于一个历史的大变革时期,无数后世的经济奇迹诞生在这个时代,但很多积弊同样是在这几年孕育出来的。
无数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反思过去,都会对当时的很多决定扼腕叹息。这个年代的政策中,很多决定并不是不可改变的客观趋势,而是可左可右。哪怕一个小小的契机就可能改变一项会对未来造成巨大负面影响的政策。
地票制度无疑是一个好制度,在后世已经得到了验证,渝州的十几年不变的房价和迅猛的经济发展速度就是最好的证明。
会议结束后,他又和杨铸平做了一次单独汇报,之后便赶到机场,飞去沪海。
沪海同样是连日阴雨,造成大量航班晚点,飞机在沪海上空盘旋了近半个小时,才得到塔台的降落指令。
如果不是红桥机场的管制员针对公务机特别优待,插了队,估计还要在天上再飞上几十分钟。
飞机一落地,张晨就直奔沪海宾馆去见苏文锦。
苏文锦看到儿子平安返回,自然喜不自胜,拉着张晨好一通埋怨,仔细打量了一遍,发现张晨除了变黑了点瘦了点,没什么其他变化,这才放下心。
苏文锦已经在沪海住了两天,家里公司里一堆事情,早已归心似箭,看张晨没什么事,放了心,和张晨没聊两个小时,就要回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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