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鲁萨兰没有找到自己的哥哥,转了一圈就想到了书房。
但是没想到敲了门之后,里面也没有回应。
这个时候,他正好看见不远处楼梯拐角处有一个端着东西的男仆,他立即示意对方过来。
“达鲁萨兰亲王阁下,您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男仆先行了个礼,恭敬道。
“你知道我哥去哪儿了吗?”达鲁萨兰一边说着,一边拨通了手腕上的通讯。
男仆看了一眼达鲁萨兰身后的书房门:“主人一直在书房,不过吩咐我们没有他的允许,都不能去打扰。”
“那我怎么敲门没有人回应……”达鲁萨兰嘟嘟囔囔到一半,突然脸色一凝眼神一变,正好这个时候通讯接通,他立即就道:“哥,我……”
“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现自动转接入录音状态。”冰冷机械的声音响起,让达鲁萨兰准备要说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干脆挂断了通讯,这下子达鲁萨兰的脸色是彻底黑了——会出现这种情况,原因只可能是一个。他看着还在一旁等候吩咐的男仆,有些焦急又有些不耐烦地问道:“我哥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达鲁萨兰亲王阁下。”管家汉弗莱的声音适时响起,让一位感受到从达鲁萨兰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气势而有些颤栗的男仆松了一口气。
面对管家,达鲁萨兰虽然焦急,但还算给对方几分面子,因此挥挥手让那男仆退下,这才道:“汉弗莱,你知道我哥这状况多长时间了?”
汉弗莱那一向平静的面容上染上了一丝担忧:“距离开始的时候已经六天了。”
“六天?那不是还要等一天?”达鲁萨兰听了之后面上的担忧更重了,果然是那个原因,“不过为什么这次哥会待在书房?”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不过……”汉弗莱说到这里有些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既然如此,那就恕属下逾矩了。属下觉得,与其主人现在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承受这样的痛苦,不如找一名符合的服从者,这样,哪怕不能完全消除,也能够让主人好过一些。”
汉弗莱的话让达鲁萨兰愣了一下,随即他苦笑道:“你说得倒容易,不过这么多年以来,达到基因配对要求的也不是没有,可哥哥就是不愿意,我们又有什么办法?”
说到这里,他的眼里闪现出一丝火花,话语中也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都怪先皇和那个女人,要不是他们,哥他也不会……”
“达鲁萨兰阁下,慎言。”从小照顾他们长大的汉弗莱打断了达鲁萨兰的话。
被打断的达鲁萨兰依然心情不平,但他却并不会对汉弗莱发火,他明白汉弗莱是为他好,毕竟谁也不能确定这格兰威城堡里会不会有那个女人的眼线,虽然说他根本就怕那个女人闹幺蛾子,可他也不愿意让哥哥难做。
可还是好愤怒!达鲁萨兰的手紧紧攥成拳头,薄唇抿得紧紧的。突然,他猛地转头:“谁?!”
随着他的暴喝,一个有些狼狈的女仆出现在楼梯口,在见到达鲁萨兰和汉弗莱的时候,眼中很明显地闪过一丝惊讶,忙不迭地提起裙摆行礼:“达鲁萨兰阁下安好。”
汉弗莱皱眉看着这个身上这里湿一块,那里湿一块,头发也有些凌乱的女仆,硬邦邦地斥责道:“安妮,你这样子成何体统?退下!”实在是太丢脸了,在他的管辖下居然有这种不懂规矩的仆人!汉弗莱已经决定要好好惩罚这个女仆一番了。
“等等,汉弗莱,”达鲁萨兰开口,“我想这个女仆并不是故意的……”他注意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那原本因为管家的斥责而脸色苍白的女仆眼中出现的感激,“说吧,你为什么这个样子在城堡里?”
安妮本来就被汉弗莱的话给吓得去了半条命,此刻听到达鲁萨兰亲王阁下居然给了自己解释的机会,她连忙一口气将自己的原因不带停顿地说了。
“你是说……我带来的那个动物在洗澡的时候跑了?”达鲁萨兰的脸色有些奇怪,毕竟在从他见到那小东西到他将小东西交给汉弗莱让他吩咐仆人清洁,那小东西的表现都是十分乖巧的,怎么会像是女仆说的那样闹腾?
安妮咬住下唇,原本清秀的小脸上带着楚楚可怜:“是的,本来洗得好好的,但是突然就……”
达鲁萨兰却没注意小女仆,暗想,难不成小东西是感受到了自己的王霸之气才会那么听话的?
不小心开了一个脑洞,达鲁萨兰立即将注意力拉回来:“那你是追着小东西的?那小东西跑哪儿去了?”
安妮摇摇头,然后又立即点点头,指着地上断断续续的水渍。
达鲁萨兰没想到这小东西一边跑还一边“环境污染”,正心里好笑着呢,结果看到水渍消失的方向,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进去我哥的书房了?!”
那水渍虽然越来越少,但明晃晃地显示是在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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