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临产日期还真的不知道,毕竟自己是个男人,总不好去探问别人妻子的临产期。
看他的脸色也知道,他不是很清楚。
不过这个事儿也不重要,周晓继续说,“组织做任何事,都是有他们的计划和考量的。你以为为什么催着她一定要在这几天成功?为什么要在一成功马上把她带走?你真的以为,是因为他的失踪吗?”
“那不过是个巧合的契机罢了。最重要的,还是她在这个时候把R10做出来了。”轻叹一声,这也是苏韵自己一步步走到这一步的。
“他们是在等她生产完?”林商言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周晓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
说实话,如果不是为了合作,不是现在必须用到他,她是不会跟他说那么多的。
而她,己经说的够多了。
“你要抓紧时间。就算我等得及,苏韵她可等不及。”周晓说完,提着“老板”转身往密室走去。
她提着他,仿佛提着一个玩具娃娃一般,还是破败不堪的玩具娃娃。
看着她的背影,林商言不寒而栗。
想象一下在这个组织里,不知道还有多少像她这样的人,还有组织的首领,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到底要做什么?操纵世界吗?
——
袁彻从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如此的慢,熬着熬着日头才晃悠悠的靠过去。
他抱了一堆的医书坐在老爷子的床边守着,偶尔会起身打个电话给家里,问下情况。
虽然家里那边有司耀的人在守着,有什么情况也会第一时间通知他,但他还是不放心,可又分身乏术。
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的无力,面对病毒的时候,是这么的束手无措。
以前觉得他很厉害,自己被称为神医是当之无愧的,现在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二爷爷从不肯承认他。
他太清高自负,太骄傲自大了,以为自己学的那点东西就很了不得,在同龄人中是佼佼者。
且不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同龄人中自己算不上什么佼佼者,就算真的是,可医学那么的博大精深,一辈子都学不完,就连二爷爷潜心钻研了一辈子,尚不敢说自己无所不会,而自己,凭什么觉得就是神医呢?
他配吗?!
现实给了他狠狠一记耳光,这个巴掌太痛了,教训也太深刻,代价太大了。
认真的研读着医书,试图从里面寻找出能解的办法,虽然希望微乎其微,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只希望,苏韵他们能尽快的找出这个病毒的方子,对症下药才是上策。
“唔唔……”
病床上的老人突然咳嗽了起来,剧烈的咳了几声,呼吸很是急促。
袁彻连忙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去扶他,“二爷爷,你哪里不舒服?”
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可是咳嗽并没有好转,而且咳着咳着,突然啪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一口暗红色的血喷在了地上,就算袁彻有所准备,也还是没有完全躲开,溅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