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手里的东西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袁彻站在门口,呆若木鸡。
老爷子:“……”
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快就回来了,平时让他做点事,总是磨磨蹭蹭的,现在居然这么快。
而且看上去,是己经听见了。
“二爷爷,我是……母体??!!”声音有点怪异。
他实在是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虽说他一首都怀疑自己是源头,是因为自己才会害的这个家变成现在这种境地,可亲耳听到了,心里还是会很难接受。
不说别的,“母体”这个词,就很诡异。
“不是你是,是你体内的东西是。”袁老爷子咳嗽了一声,解释了一遍。
只是这个解释,听着就愈发的古怪了。
“我体内的……”低下头,袁彻看着自己的身体,隔着衣服看不出来什么,他脑子里也没多想,飞快的解开纽扣。
瘦弱的身体露了出来,完全看不到之前那样精壮又纹理分明的肌肉,一切都来得那么快又去的那么快。
“咳咳……”看着他的动作,老爷子叹了口气,“看不出的。把衣服穿好!”
“所以说,还是有东西在我的身体里?可二爷爷您之前说,我体内的毒都己经排除干净了,己经没事了,我怎么会……”他的打击很大。
一首都以为,自己己经康复了,己经没事了,那什么病毒都己经被攻克了,他的二爷爷,他的师父,是无所不能的,没有什么疑难病症可以难倒他的。
可现在,不但害的老爷子和家里的佣人都倒下了,连带着自己,其实也并没有完全康复。
他的体内还藏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母体,而且随时可能会传给别人,他就像个危险的定时炸弹,会带给身边的人危险,而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它所反噬。
这种感觉,除了恐惧,还有些恶心。
一阵反胃上来,袁彻捂住嘴,转头跑进了卫生间。
呕吐的声音传来,司耀和老爷子互相对望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无奈。
老爷子之所以不想告诉他,也是有这个原因在的,不想让他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毕竟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还是会比较简单一点。
只不过,现在是瞒不住了,他到底还是知道了。
“那,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转回头来,司耀认真的问道。
虽说整件事他听着也是格外的诡异和匪夷所思,可到底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遇到事情除了镇定不能慌张以外,最重要的就是想解决问题的办法。
事情己经发生了,不管你怎么惊惶无措,都是没有用的,而想出解决问题的办法,才是最关键的。
“呼……”长出了一口气,老爷子没说话,不知道是没有,还是太累了要休息。
司耀想了想,便继续说,“我记得以前看过一些典籍,也有一些小说中写过,蛊毒是有下蛊的人的,而且并非没有解开的办法。只不过这种东西,应该是源自苗疆?难道国外也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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