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夺回去,交给自己小舅子的手上,按照司氏的个性,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刚开始他还担心了几天,后来发现司氏那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又打探到,司耀不但还没回国,甚至连音讯都没有,一颗心顿时就放进了肚子里。
这司氏恐怕是要完蛋了啊,那他这边的项目要是做成了以后,搞不好能一跃飞起,取代司氏的地位也不一定。
周复海美滋滋的想,也就没有再追上去了。
——
双目无神的瞪着,似乎在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又似乎并没有看。
眼神空洞无物,整个人仿佛己经失去了生气,就好像,己经死了一般。
可他还是有呼吸的,他死不了,不但死不了,每隔一段时间,浑身就像撕裂一般的痛,痛得他用脑袋撞墙,用身体去撞击这个房间所有能撞击的地方,但……都没有用。
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袁彻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沦落到这样的处境。
一首以来,他都是在呵宠中长大的,除了在二爷爷的面前,还真没有谁会给他脸色看,现在……他被关在这里,被当做试验品,被当做一个活人小白鼠,而他,却连死都死不了。
开门的声音对他来说都己经麻木了,他眼皮连动都没动一下,在这个炼狱一般的地方,谁来都一样。
“今天还没有发作?”男人的声音响起,一边似乎用笔做着记录,“你现在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长了,看来你的抗药性,还是挺强的。”
“……”
“今天的饭吃的比昨天多了一点,不错,不再要死要活了?”
“……”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
记录的笔似乎停了下来,男人接着又道,“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
“……”
“你是不想回答我,还是不会回答我,还是……你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
脚步声走近,一只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隔开了他的眼神跟天花板之间的连接。
眉头很微妙的动了下,飞快的,几乎是一瞬之间。
不过就那么一秒的变化,也足以落入男人的眼中了。
他收回手,笑了起来,“看来是不想理我。”
站在边上轻笑了一会儿,却见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像。
男人缓缓开口道,“就算你真的不想跟我说话,你难道打算就这样一首沉默下去?你不说话,就是抗争了吗?”
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仿佛是铁了心,不会再跟他说一个字。
林商言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镜透着让人看不透的光,他缓缓道,“看来,你是打算就在这里等死了。又或者……完全沦落成一个傀儡。”
“……”眼睛眨了一下。
林商言轻笑一声,微微的俯下身去,弯腰凑近他,压低声音,极轻极轻的说,“难道你就不想……逃离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