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说着,一把拎着他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你们还要害谁?”袁彻惊了,拼命的挣扎着。
这几天关的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但到底是个壮年的男子,这一挣扎,周晓还真的拎不动他,手指抓不住的松开了,又气又恼,抬脚朝他踹了两脚。
这两脚刚好踹在腰上,袁彻疼得弯下腰去,接着就听到她说,“来人,把他给我拖到院子里去!”
“是!”马上就有人进来,一左一右架起他,拖着跟在周晓的后面,一路往前走。
经过长长的走廊,袁彻被灯光刺的睁不开眼,眼睛一时还适应不了外面的光线,不过也逐渐看出来,这己经是深夜了。
这么晚,周晓这是要带自己去哪里,她说什么被他害死的人,说的是谁?
心里充满了疑惑,周晓却在前面大步的走着,头都没有回。
整个实验室此刻充满了各种精油药草香料的味道,夹杂在一起,让人浑身都不舒服,除了他们,仿佛也没有别的人在,静悄悄的,彷如一栋死楼。
一首被拖到院子里,眼看着周晓在早己经准备好的桌椅前坐下,悠然的搭起了二郎腿,端起桌上煮好的咖啡,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那两个架着他的人,则把他拖到周晓的面前不远处,重重的扔下。
砰的一声砸在地面上,他浑身的骨头都疼。
“周晓!你到底要干什么?!”他抬起头,怒斥道。
这女人真的是可怕到极致!
她就像一只猫,在把玩着到手的老鼠,也不吃下去,也不咬死,就这样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看着他拼命的挣扎,想逃逃不了,想死死不成。
活在无尽的恐惧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突然心情不好了,就把自己给弄死。
这种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
最最关键的是,现在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的事,从她嘴里说的,似乎把他当成了诱饵,还要害谁?害谁?她说的因他而死的人,会是谁?
“嘘——”抬起修长的食指,比在唇前,她皱了皱眉说,“你太吵了!”
马上便有人会意,上前将他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然后在他的嘴里塞上一块布,这时的袁彻,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周晓显得很满意,抬起头看了看天空的月亮,“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圆啊!天色这么好,总有人不好好珍惜,非要出来爬墙,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
摇摇头感慨了一下,她接着说,“哦,也不是,人家可能是来救你的!啧啧……只可惜啊,自己的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竟然还想救人,你说可笑不可笑?”
“唔唔……”袁彻想骂她,却骂不出来。
“你就消停歇歇吧,好戏很快就要上演了!”周晓品着咖啡,悠然自得的样子,“有人自作聪明,一定会从这个监控漏洞处来,想不到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