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毕竟是种在园子里,而且种类繁杂,如果是有针对性的,只将那几种放在一起,长期日积月累呢?”
“嗯?”老爷子抬了抬眼皮,听出她是话里有话。
总算舍得放下筷子,认真沉吟了下,然后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怎么……你们那个什么研究所,又出什么新问题了吗?”
不等她回答,就忍不住吐槽,“不是我说,你们那个研究所的破事儿也太多了吧!他们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不不,这次不是研究所。”摇了摇头,苏韵说,“是别的事。我只是有这么个发现,但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可行。”
“可能性是存在的,不过这种不确定因素太大啊!药草的药性熬制过后的吸收程度都是多少前人累积的经验,现在想要研究靠挥发来吸收,本身就是很大的难度了,还要相互融合,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风险性也很高啊!”
老爷子端起水喝了一口,感慨的说,“这样做实验,得用什么东西来做实验对象,才能有更首观准确的数据呢?”
“用……猴子吗?”想了想,他转头问道。
苏韵:“……”
“猴子算是最接近人类的了,但是除了能得出可以测出的数据,从生理上的不适,疼痛等等,又没有办法反馈出来,其他的动物就更难了。”他摇摇头,又仰脖子喝了口水。
“如果是……人呢?”
“实验成功,最后的结果肯定是要运用到人的身上,但是我说的是做实验的时候,做……”话到一半戛然而止,老头儿好像才猛然明白她的意思,睁大眼睛看着她说,“你是说,用人来做实验?用人做实验对象?!”
他的声音到后面都有些微微的发颤了。
在不确定后果的情况下,拿人去做实验对象,这跟谋杀有什么区别,他面色有变,看着苏韵说,“你发现了什么?”
“只是一个暂时的猜测,还不很肯定。”她说,“不过有您这句话,我大概明白了!”
站起身,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准备走了。
“对了,那盆雷公藤……”
“嗯?”眨了眨眼,老爷子还在迷惘中没回过神来。
他在想,什么她就明白了,自己说哪句话了?
“说定了给我了,下次来我端走啦!”苏韵笑了笑,然后不再停留,往外走去。
“哎,什么就说定了!谁跟你说定了!”回过神的袁老爷子大叫着,慌忙起身,“还有,我说的那句话,你明白什么了啊?”
苏韵却是大步的走,头也不回,只是抬起一只手臂挥了挥,“谢啦!”
袁老爷子:“……”
谢,谢个屁啦!
这臭丫头每次都来去一阵风,话也不说个明白,不知道他老人家岁数大了,理解能力有限!
不过……
什么人居然会胆子这样大,拿人做药草药性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