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这个草药熬煮是常态,要控制药性的猛烈,成分能吸收多少,我大致心里都是有数的,可是这个挥发以后被人体吸收,实在是太难把控了啊!”
袁彻一脸的无奈,“以二爷爷的经验,有没有可能,将药性的挥发也能掌控自如?”
眼睛往他的方向斜了一眼,老头儿撇了撇嘴,笑,“怎么,那个破实验室搞了这么久,这个最基础的问题还没解决吗?”
“也不是……”他听说在苏韵那里,己经把这个问题解决了,但他不是在跟苏韵较劲么,她不肯给手上的数据,自己就自行研究,一定要自己给弄明白。
而且,他其实不太相信苏韵己经解决了,多半是她自己的说辞。
自己对草药那么精通熟悉,又花费了这么多的时间投入进去,还没有解决掉的问题,她解决了?怎么可能!
大抵是实验室那些人也不太懂,她说可控,就以为真的可控了。
中医药博大精深,哪里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袁老爷子根本没耐心听完他的话,不紧不慢摇动着手里的蒲扇,一边说道,“也是!你小子那点子皮毛工夫,都能混进那什么研究所里去,可见那里的人也没什么能耐,弄不出什么东西,在正常不过了。”
本来被损也是常态,但现在袁彻正较着劲,又是在他最擅长的领域,就马上不服气了。
“二爷爷,您这么说,我就不同意了。在您面前,我当然只是皮毛,可是出了这个门,不是我自夸,在整个中草药圈子里,那我也是拔尖儿的。我怎么就不能去那个研究所,苏韵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女流之辈都能进去,我为什么不能进!”
说到这里,就不免想起苏韵,然后突然想试探一下二爷爷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相熟到什么程度,便故意提起了苏韵的名字。
袁老爷子眉毛都没动一下,手里蒲扇的频率也丝毫没有改变,就好像没听见一般。
见他没什么反应,袁彻不死心,更首接的问,“二爷爷,苏韵,苏韵您认识吗?”
生怕他听不进,还特意往前凑了凑。
蒲扇停止摇动,老爷子转过身来看着他,眉目严肃,“认识!认识!怎么了?!”
“……”
被迎着面一怼,袁彻顿时有点儿怂,“没,没怎么,随便问问。”
见老爷子不大高兴,也不太想理他的样子,本不应该再继续问下去,可反正话都己经问出来了,而且还没搞清楚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哪里忍得住不问。
“二爷爷,那苏韵跟您,是怎么认识的,你们很熟吗?上次我来,好像也看见她了。她是不是认识您那个关门弟子,跟着捎带进来的啊?她是不是也跟您讨教过关于草药的事,她……”
“关你球事!”
把扇子一丢,老爷子发火了,吹胡子瞪眼的。
“我……”
“你什么你,你个龟孙子算个什么东西,来管老子的事!老子认识谁,不认识谁,还要跟你汇报的吗?问问问,问个屁啊!滚,快点滚!”
“二爷爷,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袁彻慌了,没想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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