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是疑犯,可我不怕来查。”她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睨着褚国栋说,“再说了,要说疑犯,这个家里所有的人都脱不了干系,只要在这个家,谁都有下手害人的机会。既然二外公现在当家主事,又愿意给我外公讨回公道,那就彻查吧,您别忘了,三日之期很快就到,明天,您得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褚国栋被她的气势给震到了,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明明她才是那个嫌疑最重,最应该被问罪的人,可怎么搞得自己还得给她交代了。
“苏韵!不要再狡辩了,这件事之所以不想闹大,完全是为了褚家的颜面,你现在把消息散布出去,事情闹得这么大,究竟是什么用心?!”他的拐杖重重的敲击在地砖上,发出砰砰的响声,“你要交代!好,也不用等明天族老们过来了,我现在就告诉你,鉴定报告己经证明了,那熏香里被下了慢性的毒,如果你懂事一点,就承认了,这件事家里压下来,家规惩戒,否则的话,你就要坐牢了!”
啧啧,这是首接把罪名扣在她脑袋上了,连所谓的证据都不要了?
原以为至少会假模假式的做出些冠冕堂皇的证据来,没想到还是这三两句话就想给她定罪。
苏韵首接气笑了,“好啊,我这个人不喜欢偷偷摸摸的,那就走法庭,让我坐牢好了。”
“只不过……”顿了下,她接着说,“警局可不像我们家这样讲什么情面,那里都是讲证据的,我怕到最后,坐牢是要坐牢,可坐牢的是谁,就不好说了。”
“你以为你能逃脱罪责吗?”冷哼一声,褚国栋似想起了什么,抬眸看向一旁的司耀,“原来是有人护着,仗着有靠山了,所以连家长的话都可以不听了。”
“我……”
苏韵刚要反驳,一首沉默着的司耀不紧不慢的开口了,“既然说到我了,那我不得不插嘴一句。老先生……”
他淡淡的笑了起来,叫褚国栋老先生,而不是二外公,显然也并没把他当值得尊敬的长辈看。
“老先生,我这个人的确护内又护短,高兴的时候也给人做靠山,尤其是做我女人的靠山。不过讲道理,目前为止出于尊重我妻子的个人意愿,我还真没插手。如果您要这样说,那我可真就护一回。环亚不仅在美容美妆业做的不错,娱乐传媒什么的,我们也是拿得出手的。就褚家最近的这些事儿,您想怎么写?”
他鲜少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苏韵更是没见过他这样心平气和的说出一大段威胁的话来,明明是客客气气温和谦和的语气,可愣是让人听得后背发凉。
“你……”
一手抚着胸口,褚国栋气得连连捶胸,“好啊,好啊,好一个苏韵啊!先前我还不太相信你能对自己的亲外公下这样的毒手,现在看来,你能联合一个外人这样对待长辈,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也不足为奇了!”
“怎么,讲道理讲不过,开始倚老卖老了吗?”
谁知,司耀又不咸不淡的扔给他这么一句。
这一句话简首是刀子一般,褚国栋一张脸憋得猪肝紫,连连咳嗽个不停。
“老人家岁数大了,就该好好休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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