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操着一口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连忙说,“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能不吵架就不吵架,动手伤害夫妻感情!”
纪屿寒因为司机的话憋了笑,转眼看聂初晴的脸,比先前的愈发红了。
想伸手触碰,却被躲开。聂初晴干巴巴地对着司机说,“大叔,我们不是夫妻。”
“哦呵呵,不是夫妻就是小情侣了。”司机大叔是个健谈的人,打了个方向盘,车子拐上了辅路,“现在小情侣的相处模式和夫妻没两样,还没结婚呢,就一口老公老婆地叫着,这相处模式跟夫妻地可不就一样?都一个道理!”
“......”聂初晴头一次被噎到说不出话来,怎么到旁人眼里她成了那个挑事的人了?
都怪这个人!哼!聂初晴眼睛怒狠狠的瞪着纪屿寒,手神不知鬼不觉地重新放在了纪屿寒的腰上。正想要屈指一掐时,手被稳当地钳住了。
怒眼对上纪屿寒始终含笑的眸子,就像是火焰遇着了冰水,火焰被浇熄,剩下缕缕青烟。
“老婆,想干什么呢?”纪屿寒一探身,把聂初晴落在怀里。
聂初晴一个激灵,挣扎,“谁是你老婆,可别乱叫啊!我可是身家清白!”
纪屿寒手臂搂着,不放手,一双俊眼始终含笑,“你不是谁是?”
接着便意味不明地捏着聂初晴的手,低声问,“你哪里清白了?嗯?”
纪屿寒眼底流光闪烁,如不是始终盯着他的眸子,聂初晴还以为自己看错。
“哪里都清白!哪里......唔!”聂初晴争辩来争辩去就只有这么一句话,词穷,就是她现在的状况。等再想说什么时,却被堵上了嘴。
唇间弥漫着男人口齿间的薄荷清香,等纪屿寒再想要深入时,却被聂初晴蓦地推开。
聂初晴看了眼前方的后视镜,见司机大叔正专心致志地开车,也就松了口气。
转眼看向纪屿寒,他的嘴唇似乎也染上的自己的唇膏,粉粉的红红的。
纵使被推开,聂初晴也仍旧是在纪屿寒的怀抱,手下意识地往纪屿寒小腹上一掐。
咝——纪屿寒倒吸一口冷气,“别乱动!”
“乱动的是你吧?”聂初晴没好气。
见聂初晴没意识到现在的处境,纪屿寒贴近她,好生地解释,“你就不怕我在司机面前证明你的清白?”
这句话,露骨的暧昧,即使聂初晴再笨也懂得了其中的含义,更何况,她无意间还碰到了某处。
一个抽身,离得远远地,不说话,只是怒瞪。
如果怒瞪能把纪屿寒瞪死,估计他早已死了不下百回了。
只是腹间刚刚被聂初晴这么用力一掐,除了疼,还涌起一股熟悉的热气。
“回家再收拾你!”纪屿寒深深地看了眼缩在一旁一脸防备的聂初晴,压住热气低声说道。
说什么,聂初晴也都不去招惹他。一个人坐在一旁,扇着自己发热的脸。
车行地平稳,两人也接近沉默,一个向东看一个向西看。
付车资时,司机大叔还慈眉善目地和他们说了一通情侣间的相处之道。
听得聂初晴恨不能立马钻出车外。
叮咚——两人走入电梯,电梯铺着亚麻色的羊绒地毯,软绵地像踏在云端。
待门一闭合,纪屿寒反手按下了指示按键。
“哎,不是这...呜呜”聂初晴还未说完的话又被堵在了口间。
背靠着墙,冷冷地,可纪屿寒的胸膛却是热热的。
两人唇齿交缠,聂初晴身后的凉在彼此的热情中化成了一滩水。
电梯在高层停下,纪屿寒一手拿着画,一手牵着被柔化成水的聂初晴。
输入密码,房门啪嗒一声开了,纪屿寒的家还是依旧的清一色。聂初晴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注满了热气,飘乎乎地,仿佛一下子就能飞上天际。
随手把画放一边,纪屿寒双手抱住聂初晴,唇齿呼吸间旖旎交缠,眼眸中是柔情的光。
喉间一紧,是再也不过明显的暗示。
傍晚的光亮逐渐细微,在阴暗不明中,纪屿寒抱起聂初晴,把微光踩碎,砰地一声踢开了卧室门。
身子仿佛陷入了棉花中,聂初晴觉得自己已是飘出了天际,男人倾身而上却是无需克制的欲望......
坚硬抵住柔软,仿若干涸遇见了清泉,可纪屿寒眼底地火热却是愈发旺盛,他流连于聂初晴香甜的颈间,一阵阵热气从口中溢出,“给我”两个字已是难忍欲望。
“嗯...”
在身体被放大的瞬间,一阵柔软的呢喃从聂初晴薄柔的嘴唇中溢出,此时,窗帘随微风晃动着,床塌间传来声音令人面红心跳,地面上衣物散落交缠,也正如床榻间的爱侣般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