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聂半夏认为今夜相安无事时,宋宁西却像个贪吃的豹子。
他的眼角染上了得逞笑意的同时,手却捉住聂半夏的纤纤玉指开始了另一端通向罗马的大路。
聂半夏手心蔓延着炽热的温度,她满脸通红,撇过头更是不敢直视此刻宋宁西痛快的表情。
“嗯......”宋宁西喉间发出喑哑,他捉住聂半夏的手没有丝毫放松。
直到聂半夏在面红耳热中变得手指发麻,宋宁西才发出迷离的一声低吼。
很快,聂半夏的手指被腥热的精华染湿,床榻间弥漫着一股令人想入非非的膻腥之味。
抽过床头的湿纸巾,宋宁西翻身而下,把聂半夏的手指一根一根清理干净。
任由宋宁西清理,聂半夏整张脸早已害羞地埋在了枕头中。
聂半夏自认为自己是一个长在国旗底下根正苗红的好姑娘,可今天居然会和宋宁西做这种事?
天!这让她怎么活?
聂半夏埋着脑袋左右翻滚,地上丢着的纸巾早已被宋宁西清理掉。
在床上装着,待宋宁西从浴室出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聂半夏弯曲着双腿,五指曲张拼命地揉动着脑袋,嘴角一张一合喃喃自语,“丢死人了丢死人了,聂半夏你怎么这么不害臊。怎么能做这种事?”
说着又翻了个身继续揉着脑袋。
站在床前的宋宁西不禁好笑,“你做了哪种事?”
“就是用手....”没等聂半夏说完整,紧接着又是一句高叫,“啊——”
说着,聂半夏扯过被子把脑袋埋了进去。
她二十几年来画画的芊芊玉手啊,今天居然——
哎...聂半夏心里哀嚎。
宋宁西一身清爽,刚享受完毕的他自然有一副好心情,扯开被子的另一角,钻了进去就把聂半夏蒙在头上的被子扯开。
“蒙这么死,不怕憋坏。”
聂半夏声音闷闷的,“你别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宋宁西低笑,还不忘提醒,“是你说今晚不行的,但是我又有需要,总要解决了吧?”
“那你也不能把我当枪使啊!”聂半夏抱怨。
枪?宋宁西噗嗤一声,又看聂半夏一副乌龟样儿,憋着笑,“宝贝儿,枪在我身上呢。”末尾,接上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充其量你是打枪的。”
“什么打枪?”聂半夏主动把头抬了起来对上宋宁西似笑非笑又看似意味深长的脸。
很快,聂半夏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像个弹簧似得从床榻上坐起,大叫,“你,真不要脸!”
宋宁西的脑袋枕着一只手臂,状似慵懒,眯沉着那双吸人的双眼,打趣,“就不怕被你姐听见?”
聂半夏刚要出口的第二句话在听见宋宁西的话时,立马憋了回去。
手心似乎还残留着湿热的触感,聂半夏的脸不禁燥红,翻个身决定不理旁边这个无耻的男人。
......
第二天早晨,宋宁西一脸神清气爽地走出卧室,正巧,和聂初晴打了个照面。
聂初晴眯眼,余气未消,眼前这个和自己妹妹混在一起的男人也是罪魁祸首。
对上聂初晴一副想要吃人的表情,宋宁西心虚地摸摸鼻梁,“早上好啊。”
好什么好?没看见我正生气呢?
聂初晴忽然扬了下巴,连一个友善的眼神都没留给宋宁西就径直走了出去。
“哎,你站住!”宋大公子心高气傲的,除了被聂半夏无视过,还有谁敢?
见聂初晴这样,不禁一个大步走了过去。
“你干嘛。”聂初晴往后退一步,语气严厉。
正以为宋宁西要大动肝火,谁知他居然叹了口气,“还在生气呢?”
气,怎么不气!你和你的好兄弟一起把我骗得当猴耍,怎么能不生气?
聂初晴一声不吭就这么在原地站定。
“哎,我说。”为了兄弟,宋宁西也是拼了,想想他何曾这么低声下气地解释过?等纪屿寒醒过来,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屿寒都是为了你好,不知道总比知道的好。”
“所以呢?”聂初晴双手环胸,被靠着墙壁,脸上的愤怒清晰可见。
宋宁西心中不免打了个寒战,老纪啊,我现在正帮你呢,要是最后还是无能为力你可别怪我啊。
“你有时候应该多体谅他。”宋宁西开始走心,“高处不胜寒,往往会让人言不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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