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句。
听到这,聂初晴自嘲地笑了,“果然我还是没有一个小孩看的通透啊!”
聂初晴活了25年,却不及一个五岁的稚童看得通透,忽然间她困顿中有些释然了,真正让自己难过痛苦的不仅仅是霍绍庭对家庭的狠心,更多的是自己。是她自己无法放下罢了。
聂初晴重重地叹了口气,又笑着摇了摇头。
忽然,聂半夏拍着聂初晴的肩膀,语重心长,“所以说,姐,将心比心,作为母亲,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每日存在恨意中。我不愿,妈妈也不愿。”
聂初晴看了聂半夏一副认真深情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亲昵地捏着她的脸,“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别把自己说的有多老成似的,别忘了我可是你姐!”
聂初晴拿出姐姐的架势压着聂半夏,她太不习惯妹妹对自己这么语重心长了,就和大学时期的老教授似的,真让人不习惯。
脸被捏的有些疼,聂半夏一撇头逃离聂初晴的魔掌,一边揉脸一边含糊不清的咬着词,“我明明是言传身教。等你做了妈妈你就会知道了。”
说着,还打趣地伸出手拍了下聂初晴的肚子,目光在上面盯了许久。
“喂,你干嘛,当了妈妈了不得了呀?”说着拍回聂半夏乱来的手,瞪她一眼,“敢乱来,瞧我不收拾你!”
说着像是恢复了生气般呵着手指伸向聂半夏。
聂半夏最怕痒了,被聂初晴咯吱着一直求饶,“哎哎哎,你别乱来啊。停停停,听我说完啊!”
聂半夏连连求饶,等聂初晴停手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像两块抹布摊在沙发上。
“你,你要说什么...有话快..说。”聂初晴一边喘着气,一边说。
这时,聂半夏的手又覆上了聂初晴的肚子,眼球像光亮的黑葡萄似的发出乌黑的光。
她摸了会儿,才问,“姐,你最近例假有没有来?”
“例假?”聂初晴疑惑,“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只需要回答我有没有就是了。”聂半夏卖着关子。
聂初晴疑惑中伸出手指算了算,摇头,“没有。”
看见聂初晴这样,聂半夏连忙起身,“等着我啊。”
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聂初晴一看,立马红了一脸,“你,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测有没有怀孕啊?”聂半夏把验孕棒放到聂初晴手里,拉起她往卫生间去,“你例假没来难道就没有怀疑过是不是怀孕了?”
聂初晴和纪屿寒同居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难不成每个晚上两人都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这话,聂半夏可不信。
聂初晴一阵尴尬,连忙站住脚,又往回走,“这个月日子没到呢!”
坐在沙发上,聂初晴又像个风干的梅菜,软趴趴的。
聂半夏蹲在聂初晴面前问,“真的没到?”
“真的。”聂初晴没好气的回答,“你就那么希望我怀孕啊?”
聂半夏笑笑,“当然,这样果果就有玩伴了。”
忽然间,聂半夏又想起什么,暗暗嘀咕,“难道是纪屿寒不努力?”又盯着她的肚子看了好一会。
聂半夏的目光像是火把一般烧的聂初晴浑身不自在,她赶忙从旁边拎了个抱枕挡着肚子。
“你说什么呢,我俩现在避着,不可能怀孕。”聂初晴揪着抱枕,听到纪屿寒的名字又有些难过。
“避着?你避他避?”这年头男方都不忍自己憋屈,一般都让女方事后吃药,而事后药对女性健康危害不小,聂半夏可不想聂初晴这么憋屈。
“他。”聂初晴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当聂半夏还想再问的时候,就只见聂初晴把头埋在抱枕里。阴郁程度不亚于刚刚提到霍绍庭时的样子。
转而又想起在医院碰面时,聂初晴一直不好看的脸色,继而又联系聂初晴现在没在医院陪着纪屿寒。
想来,这其中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看聂初晴一副不想说的样子,聂半夏也不好问下去。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忙,她帮不了。
任凭聂初晴枕着抱枕靠在沙发上发呆,聂半夏安静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