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象征着圣灵。一直到路易第六时,才将金百合花作为他的印章和货币图案,装饰他蓝袍边缘,参加受任国王的仪式。又因此,金百合花又称为王室权力的象征。”聂初晴对这段历史信手捏来,全源自于她看法国历史的时候在书中了解到的,“这里说的金百合花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香根鸢尾,法国人将它视为国花,是光明自由的意思。”
“没想到你母亲喜欢这个,这种花在国内花店还是很少见到呢。”聂初晴莞尔一笑,脑中已经有了关于生日礼物的构思。
“鸢尾花是我父母的定情之花。”纪屿寒这样说道。
两人在花店没有多呆,倒是买了一簇茉莉花,因为聂初晴说,它的花语很让她喜欢。
你属于我,你是我的生命。
两人出门的时候,纪屿寒没有开车,于是归程时便招了辆出租。
聂初晴抱着茉莉花,鼻尖净是它清甜的味道,“好香。”
“你真要送花?”纪屿寒突然披头就问,脑中还在猜测聂初晴的“心意”。
“送花不行吗?”聂初晴反问,没说是不是,她想先保密,日后还能成为一个惊喜。
“行是行,不过我妈更喜欢另一样东西。”
“什么?”
“这也是秘密。”
.........
几日过后,聂初晴可谓是用惊喜两个字告诉了纪屿寒自己的“心意”,不过却不是纪屿寒认为的那个惊喜。
这天是池婧的生日,早早地聂初晴从床上起来,神秘兮兮地从书房里拿出一个盒子,郑重其事地交到纪屿寒的手上。
“这是什么?”纪屿寒颠了颠手中的盒子,不轻,哐当哐当的响。
聂初晴见纪屿寒这个大动作,深怕把东西砸碎,一把夺过,像宝贝一般护在胸前,“别这么晃,会碎的!”
碎?还是易碎品?纪屿寒挑眉,再次开口,“是什么?”
“不能说,这是惊喜。”聂初晴又把盒子塞到纪屿寒手里,神秘兮兮地叮嘱他,“你千万别打开啊,要不然就不惊喜了。”
见聂初晴神神叨叨的样子没有继续追问,拿着盒子的手紧了紧,轻笑,“得,看样子这是个宝贝。”
“那当然。”聂初晴扬着小脸一脸傲娇的样子,这可是她花了好几天的功夫专门去手工艺店亲手烧的陶瓷,又特地让聂半夏教自己怎么画鸢尾花,砸碎了好几个瓷罐才做出了这么个成品,虽然比不上那些名画奢侈品,但真的是满满的心意。
“今天晚上我回那边吃饭,晚点回家,你困了就先睡。”纪屿寒在玄关前摸着聂初晴的脸叮嘱道,这几天新品的风头渐渐平息,但仍旧还是有不好的影响,于是又嘱咐了一旁的李婶几句,就出门了。
司机一大早就在楼下等候,纪屿寒上车后就坐在后面闭目养神。
“下午来公司接我前,去花店一趟,我订了一束花,你帮我取回来。”
司机看了后视镜中闭目养神的人一眼,专业地操作着方向盘,恭敬地回答,“是,纪总。”
纪屿寒闭着眼睛,手指摩挲着手中木质盒子上雕刻的精致纹理。他对着盒子看了许久,又想起聂初晴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好奇打开了盒子。
关上盒子,纪屿寒唇角仿佛融了春日的阳光,温柔如光。他把盒子放在一边,点开手机,入眼的便是一张绝美的照片。
金黄的银杏叶簌簌而下,金叶飞舞着,聂初晴手捧茉莉花球就站在树旁的路灯下低头看着怀中的茉莉花,脸上映着红霞般的云彩,嘴角弯起明媚的笑容,绢细纯墨色的发丝柔顺地垂在了胸前,而穿着奶白色的大衣的她在秋风金叶中就像只纯洁安静的精灵,构成了萧瑟秋季最灵动的一抹色彩。
不远处,纪屿寒拿出手机,用相机定格了这幅最美好的画面。
盒中被数团粉色细细的丝条包裹着的是一个瓶子,和他们在那家名叫“简”的礼品店中看到的很相似,荷叶瓶口,优美和谐的线条,而白瓷瓶身上却是用金色油墨绘成的鸢尾花。
池婧最爱鸢尾花,光明和自由。
傍晚,夜色渐凉,笼罩着那片辉煌的灯火。
纪家别墅好不热闹,今天是池婧的生日,没有大摆筵席,却是家人间和乐的聚餐。
“太太,大少爷回来了。”
随着管家的声音,纪屿寒拿着礼品盒抱着鲜花走到客厅。
沙发上,有一个曼妙的身影随着纪屿寒的脚步而起身,回头是温婉的笑容,“屿寒。”
纪屿寒的脚步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