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房门被轰然打开,此刻聂初晴还躺在床上浑浑噩噩。
一记巨大的声响把她从美梦中拉起,睁眼,还是迷蒙中。
床前站了几个威武大汉,就着透过薄纱忽明忽暗的光,身形见状,但却面部狰狞。
“你们是谁?”聂初晴揉了揉眼,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床前的大汉们从兜里拿出几本证件,冲着聂初晴说,“我们是刑警支队警察,聂初晴你涉嫌商业间谍罪,你被逮捕了!”
话毕,领头的一个警察从裤兜中掏出一个银光闪闪的器具,聂初晴定睛一看,是手铐。
哐当一声,双手被铐上了手铐不能动弹。
“不,不是......”聂初晴即使还处在混沌中,在皮肤接触到手铐的冰凉后也猛地惊醒,她开始挣扎,“你们凭什么逮捕我。”
“就凭你犯罪了!”一名大汉索性把聂初晴扛在肩上,就像拎沙包似的轻松。
聂初晴这才意识到不对劲儿,“不!你们不是警察!你们这是绑架,是绑架!”
扛着聂初晴的大汉突然狰狞地笑起来,伙同周围的人一起,轰然而笑。
“你现在发现了也不晚!”说着便把聂初晴扔在了地上。
聂初晴手臂被撞击地生疼,抬头,却发现每个大汉脸上都是蜈蚣似的疤,丑陋至极,而他们的眼睛却是恐怖的绿色。
突然!带头的大汉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了白漆漆的獠牙向聂初晴扑来............
“不要!——”
聂初晴从噩梦中醒来,脸部贴着冰凉的桌面,头顶还是那明晃晃的灯光。
她抬头,面前作着的依旧是制服笔挺的警官,正拿着记录笔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震惊的表情。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个不停,现在的时间是上午10点三十分。
聂初晴眼里闪过恐惧,额头直冒冷汗,她明明记得她在警局呆了四个小时三十分钟后就离开了,哦对了,还有纪屿寒,明明是纪屿寒和那个名叫沈随风的律师来保释的呀!
怎么这会儿她还在警局?
聂初晴晃晃头,企图把脑中乱七八糟的记忆甩出去。
“到底谁祸害了谁呀?”记忆中聂初晴笑得如蛋糕上的奶油,而一旁的纪屿寒则也说起了情话,深情非常,“是你祸害了我。”
这段记忆在聂初晴脑中格外清晰,就像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头摇成了拨浪鼓,越来越晕,也越来越痛。
聂初晴停下摇晃的头,啊的一声抱头。
“你想清楚了没?还不老实交代!”对面,赵队长一脸严肃,墙上红色的八个大字格外刺眼。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聂初晴惶惶,“交代什么?”
“犯罪过程!”
“不我没有犯罪。”
唰,就在聂初晴一直否认自己没有犯罪时,一叠纸甩到了她的面前,上面字字醒目,条条清晰,皆是说明了自己的犯罪动机。
聂初晴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突然!门被推开,门外传来轰轰的声音——
......
聂初晴再睁眼时,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头顶是鹅黄色的小夜灯,犹如一个小太阳在她头顶燃烧。
是梦?
她挪动着身躯,缓缓坐起,用力间发现头疼欲裂,便用手覆上额头。
发烧了......
额头有些冷汗,被来自窗外的风轻轻一吹,便觉得有些凉。
还好果然是梦,要不然真得在两个梦中梦里被吓个半死。
聂初晴舒了口气,睁大双眼看着熟悉的卧室,紫色的床单、双人枕头、清新的壁纸、还有空气中淡淡的薰衣草香,一切都是真实熟悉的场景,真好。
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身边的枕头,已经凉了温度,而床榻亦是早已没了躺过的痕迹。
纪屿寒早就起床离开了,这期间聂初晴竟什么都没发觉。
便叹了口气,下床,拉开窗帘,只见今日的阳光格外讨喜,灿烂的染了一卧室的金子,有微风吹过,漾起了卧室中淡淡的薰衣草香,深吸一口,心旷神怡。
就在聂初晴享受着上午阳光微风的浸润时,耳边传来机器的轰鸣声,轰轰轰,响个不停。
聂初晴以为是楼上装修,但又侧头一寻思,发现好像最近没有新住户。
轰轰声还在继续,她一个警觉。
不会是遭贼了吧?
家中不是电子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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