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初晴从冰箱拿出猪脚准备解冻。
她把食材放入盘子里,坐在餐桌旁一边盯着冒寒气的猪脚,一边点亮手机屏幕。
现在已经快中午了,手机自从齐悦来电后就再没反应,连一通短信都没。聂初晴甚至以为手机坏了,还不忘重启关机,关机重启的来回捣鼓,最后发现,原来手机还是正常的之后,她又蔫了下去,就像颗缺水的青菜。
“要不要打电话呢?”聂初晴下巴顶在餐桌上,冲着电话自言自语,“打电话会不会显得我太没骨气了?通常不都是男生来哄女生的吗?”
聂初晴胡乱用手抓了抓脑袋上的头发,思绪乱糟糟的,到底要不要打电话啊。当她看见面前的猪脚时,又开始对纪屿寒受伤的手臂心有愧疚,叹了口气,重新点亮手机屏,“还是发个短信吧......”
你晚上回家吃饭吗?聂初晴小心翼翼地编辑好这句话后按了发送键。
聂初晴原先想打电话来着,但是想到万一对方在开会怎么办?于是还是选择了短信。
可是短信发出去后,手机就和当机一般毫无反应,聂初晴坐在椅子上都快等睡着了,手机都还没有任何反应。
............
蓝天离开办公室后,纪屿寒翻开一份文件,但又很快地合上。
有些烦躁,有些郁闷。
他手上是伤疤已经被衣物所覆盖,但是运动手臂的时候难免会感觉到刺刺的疼痛,就像有一根小刺时不时地轻轻扎着他。
纪屿寒拿起放在右手边的手机,翻到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名字,又看看手机通知栏上空白一片,没有任何的消息提醒。
于是很快按下了锁屏键,屏幕一瞬地便黑了。
纪屿寒烦躁地放下手中的签字笔,把转椅转了180度,看着落地窗外繁华的街景,现在那个小没良心的在干什么?
今天的天气不算大好,没有阳光灿烂,只有微微的日光穿破云层,挥洒着大地,天空像一片湛蓝的湖,纪屿寒看着天空的纯净想起来聂初晴那双动人的眼,而那熹微的日光反倒像是她眼中含泪的光,只不过,这抹光是悲伤的。
办公桌上的手机终于在三小时四十分钟后收到了第一通短信,果然,点开屏幕,纪屿寒就看见那个熟悉的昵称:小没良心。
对就是这个昵称,是在前几分钟纪屿寒一阵郁闷之下改的,名字贴切不说,还有一股可爱劲儿。
短信只有一句简短的话,“今晚回家吃饭吗?”
纪屿寒反复阅读了即便,笑了笑,一扫先前的阴郁,但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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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总裁办出来后,蓝天径直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偌大的盥洗池旁站了一个窈窕的身影。
蓝天没有理会,从包里拿出口红,细细的沿着唇线描绘。仿佛镜中就只有自己的脸。
“看来你这次真是乌鸦变凤凰了......”
一抹讽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蓝天不消抬头也知道那是谁,但是她并不打算搭话。
世界上就有这么一种人,当她对着你耀武扬威的时候,你进击反驳,她便会像疯草一般长着自己的气焰,但如果你沉默以对时,她便会觉得自讨没趣,很快就噤声了。
但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类人,无论你是呛声也好,沉默也罢,她们都会选择用最激烈的语言去羞辱你,直到你仓皇抹泪。
而站在蓝天旁边同样描唇的钱云云就是这么一类人,在她眼里,蓝天就是那只怎么都不会惹人起眼的乌鸦,但当她一旦光芒万丈的时候,她就会浑身不舒坦,大概,这是从蓝天和她正式决裂后自己养成的习惯了吧。
“你做的这些事,你的好朋友聂初晴知道吗?”钱云云收起口红,丢进化妆包,打开了水龙头,随着水声她提到了蓝天心中的一根刺。
“你什么意思?”蓝天一脸防备的看着钱云云,此刻她来搭话必定没有安个好心肠。
钱云云看着蓝天一脸警惕,不禁嗜笑,拿出手机无聊地在手机上点点画画,很是随意,“我就是这么一问,你别紧张。”
从手机屏幕上抬头,就看见蓝天的眼中露出紧张的神色,看来有些事情她想的并没有错。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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