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上纪太太!”
“她当不上纪太太难道你就能当上吗?”
身后传来凌厉的声音,莫婧予回头,身子紧跟着一颤,下意识地做着解释,“屿寒,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纪屿寒无视莫婧予,绕着桌边走到聂初晴的身边,一只手拾起旁边的购物袋,另一只手牵住聂初晴的手,“我们走吧。”
聂初晴起身,准备和纪屿寒一起离开。
“屿寒!”莫婧予急急叫住纪屿寒,“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纪屿寒目光沉沉,声音中透着一股寒凉,“那天我想我说的很明白了,你以后别来骚扰她,否则别怪我。”
话毕便与聂初晴相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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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上,聂初晴嚷嚷着要喝水,这让纪屿寒有些不解。
聂初晴便好言相告,刚刚面对那位难缠的莫小姐,可费了她的三寸不烂之舌。
“下次她再为难你,你就告诉我。”纪屿寒揉着聂初晴的脑袋,叮嘱道。
好好的头发被纪屿寒揉地乱糟糟的,聂初晴头一偏,一边整理着乱发,一边感叹着,“这次来个莫婧予,还不知道下一次是谁呢,今天才是第一天啊。”
纪屿寒一阵尴尬,拉住聂初晴的手,“小初,你不相信我吗?”
情人相处,最重要的便是信任问题,莫婧予的突然出现着实让纪屿寒有些担忧。
“我相信你啊。”聂初晴一脸认真,但又转眼有些抱怨,“但是谁知道你烂桃花有多少啊?要是每天都有一个人找我谈话,那我岂不忙死。”
聂初晴不禁幻想这场面,简直比主席会见国家元首还要忙碌。
“没有谁,就只有你一个!我发誓。”纪屿寒立马保证,额头上的冷汗都要掉下来了。
“哎,谁知道呢。”聂初晴唉声叹气,果然男朋友太惹眼,作为女朋友就烦恼多啊,“你估计不知道吧,你原来的那些烂桃花都被那位莫婧予打发掉了。”
纪屿寒看聂初晴的表情,不像是很在意,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沉声道,“原来不乏有向我示好的女人,这些人都被她用钱打发了,这些事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想到她会用同样的办法找到你。”
“是你太惹眼还是她太在乎你啊。”聂初晴不住捏着纪屿寒的脸上看下看,果然帅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纪屿寒一把捉住聂初晴的手,十指相扣,“是她自作多情而已。”
十指相扣,很温暖,十指连心,掌心的温度一直传到了心脏。
聂初晴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转而扑进纪屿寒的怀里,咬着他的耳朵,“你说真的?”
“绝无虚假。”
“那以后要是继续有烂桃花黏上你怎么办?”聂初晴嘻嘻笑着,温热的唇温贴着纪屿寒的脖子。
纪屿寒身体一阵燥热,忍不住把怀中的人儿搂紧,宠溺的说,“一切都让你处理,我都是你的人了。”
“嘻嘻,你说的啊,你身上可是贴上了我的标签。”聂初晴指尖摩擦着纪屿寒颈部的血痕。
“当然,我说话算话。”颈部被摸得刺痒,不禁拉开绕颈的手贴向他的胸膛,热辣的吻落在聂初晴的唇上。
吻持续了几十秒,纪屿寒放开快喘不过气的聂初晴,问道,“你吃醋了没?”
“你猜。”聂初晴调皮一笑,眼中是如水般的清澈,倒映着纪屿寒英朗的脸。
“我不猜,我要你说。”
“才没有呢。”聂初晴嘴硬,吃醋什么的她才不想承认。
突然间脖子一疼,纪屿寒狠狠教训着这个嘴硬的女人,“让你不说实话。”
他此时就像个吸血鬼咬住聂初晴的脖子不放,聂初晴只好求饶,“别咬了,别咬了,我说还不行吗。”
“那你说。”纪屿寒放开聂初晴的脖子,却用口中的温热触碰着刚刚咬过的地方,动作胆大而暧昧赤裸。
“事实上,我都喝了一大缸醋了,你都没闻到酸味吗?”聂初晴推开纪屿寒,用手煽动着车内的空气,好像此刻正散发着醋味。
纪屿寒亦配合地做了一个深呼吸,说好大一缸醋,逗得聂初晴直笑。
突然笑声停止,聂初晴坐直身子,很认真的对纪屿寒说,“我决定了,以后,再也不喝拿铁了。”
纪屿寒不解,挑眉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不喜欢啊。”聂初晴说的认真,他一向是喜欢黑咖啡的。
这句话让纪屿寒动容,他伸手揽过聂初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说,“谁说我不喜欢的,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只要爱对了人,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爱上她,就会爱上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