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早上到底害羞过多少次数也数不清,总之,纪屿寒就是个让人害羞的存在!
纪屿寒换好浅蓝色家居服出来时,门铃响起,聂初晴一阵奇怪,一大早会有谁敲门?
奇怪间便磨磨蹭蹭没动弹,纪屿寒倒是很利索,拿过钱包走了过去,等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几份早餐盒。
原来他已经订好早餐了,看着一身宽松家居服的纪屿寒,心里有种温暖的感觉。
“我想,我们谈谈吧?”聂初晴说这句话的时候两人已是在餐桌上吃着早餐,白粥青菜,很是爽口。
纪屿寒喝了一口粥,继续看着手中的财经报纸,不经意间回了一句,“吃完说。”
“为什么不能现在说?”聂初晴心里着急着想要确定某些事。
纪屿寒放下报纸,眉毛一挑,说,“我不确定你听完还有心情吃饭。”
聂初晴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意思?
心脏砰砰直跳。
早餐间只有寥寥数语,大多数都是瓷勺触碰瓷碗,杯子触碰杯盘的声音,纪屿寒吃的不多,大多数时间都在慢慢品着咖啡,而聂初晴经过昨晚醉酒闹腾后则是吃的畅快。
“好了,我吃完了。”聂初晴拿过纸巾胡乱擦擦嘴,便直入主题。
聂初晴一脸着急,纪屿寒却风轻云淡,慢悠悠地放下报纸就往沙发走去。
聂初晴见纪屿寒离开,立马起身,跟屁虫一般地跟上去,在沙发上坐定后,清了清嗓子,“昨晚的事......”欲言又止,聂初晴想要询问那位莫小姐的事,可话到嘴边却化成了一句尴尬的“谢谢。”
“只有这些?”纪屿寒目光灼灼,随后便化为语气中的无奈,这种温柔撞地聂初晴的小心脏砰砰乱跳,“我以为,你想问我些什么。”
“我...”的确想问,但是却又不知怎么开口,别看聂初晴在其他方面挺大胆,但是一旦涉及到感情,她却像缩头乌龟似的胆小。
对面,纪屿寒的目光不曾离开她的脸半分,安静且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想问你的是,昨天,你和她......”聂初晴下定决心,终于把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紧接着,她便开始期待纪屿寒的回答,一颗心悬挂在喉咙和肚子中间不上不下,是跳出还是落下,生杀大权都在纪屿寒手上。
“昨天的确是她生日。”纪屿寒没有一丝隐瞒,接着便看见聂初晴面色失落,却又忍不住继续解释,“她叫莫婧予,和苏青一样是我的学妹,但是她父母和我妈都有意撮合我们的婚事。”
“婚事?她是你的未婚妻吗?”聂初晴的心跳到了嗓子眼,纪屿寒的回答将决定着她的生死,爱情中的生死攸关,谁能不在乎?
“不是。”纪屿寒摇摇头,眼睛变得深暗,有些事情不能让她知道,一些人后不为人所赞同的约定他更不想被她知晓,她有个纯洁的世界,他舍不得让这个世界染上污浊。
话音落下,聂初晴眼里重新燃起喜悦,接着便是前所未有的紧张,手紧紧攀着纪屿寒宽阔的胸膛,透过薄薄的布料,是那颗跳动有力的心脏,“那......你对我呢?”聂初晴有些不安,但瞬间被那心跳所安抚,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虽说不如往日的凌厉,但仍然是让人捉摸不透,特别是那双深不可测的眼。
心如小鹿乱撞,像是在期待着什么,直到嘴唇被牙齿咬得生疼。
纪屿寒看她这般紧张,心里暗暗说了声笨蛋,接着伸出手臂一用劲,把聂初晴揽在怀中。
“你觉得呢?”纪屿寒低厚悦耳的声音从胸腔直通到聂初晴的耳膜,周围是好闻的清冽气息,这样的怀抱温暖安心,这就是聂初晴的心心所念。
怀抱里的人儿久久沉默,纪屿寒手臂微微用劲儿,聂初晴腰间被勒的有些疼,倒吸了口气。
“你说的,我不明白,你做的,我同样迷茫。”聂初晴被疼痛拉回理智,从怀抱中抬头,目光只能触碰到他的喉结。
纪屿寒从未说过任何一句花言巧语,在她面前他永远都是行动派,可恰恰是这种行动大于言语才更让聂初晴不安,有时候,女人更喜欢甜言蜜语。
“我有你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