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莉只觉得心里有10086只草泥马在一路狂奔,尼玛老子已经29岁了有木有!!!!!!!!为毛还被这小正太当成会尿裤子的5岁小孩啊啊啊啊啊!掀桌!
见罗莉站着不动,安然索性关了莲蓬头,又用毛巾擦干双手,一/丝/不/挂地蹲在她面前。
紧接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直接撩起她的连衣裙,扯掉她的小内/裤,又把她抱到马桶上坐着:“快点尿吧,需不需要我吹几声口哨?”
“……”罗莉瞬间泪流如尿崩,小正太,你赢了!
接下来,在正太那欢快的口哨声中,悲催的小萝莉终是憋不住了,只好扭扭捏捏地撒了一大泡尿。
当提起小内内后,她的小脸已经红得可以和猴屁股媲美了。
“这才是乖孩子。”安然轻笑一声,上前几步拉开门,“行了,你出去玩吧,我还要继续洗澡。”
“哦……”小萝莉娇羞地用双手捂住脸,忙不迭地夺门而逃。
由于跑得太匆忙,而她又没看路,所以刚跑了几步,就“咚”地重重撞到一个人的身上!
抬头一看,原来是冷枭翔。他刚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一双风眼不耐烦地瞪着她:“你急什么?赶着去投胎啊?”
她撇撇嘴,破天荒地没和他吵,因为刚才的确是她不对,不该跑那么快撞到他。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他这才发现她的脸蛋红扑扑的,于是奇怪地伸手探上她的额头,“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你才发烧了呢!”她没好气地扔下这句话,一溜烟儿地跑进他的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拉过薄毯蒙住头作鸵鸟状。
“喂,小鸵鸟,”他伸手拉开她头上的薄毯,“为什么今天突然想到来找我?”
“死娇娇!”她赌气地白了他一眼,“不告诉你!”
他嗤笑一声,坐在床沿边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好啊,不告诉我算了,看你能把肚子里的话藏多久,憋死你。”
“你……”她气得小脸通红,一个鲤鱼打挺……哦不,美人鱼打挺跳起来,抓着薄毯就往他的头上罩去,“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臭丫头,你想闷死我啊?”他一边哇哇大叫,一边揭开薄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猛地罩向她的小脑袋。
她尖叫一声,一个站立不稳往后仰去,一下子跌坐在床上。
他幸灾乐祸地大笑,飞快地踢掉拖鞋,扑到她身上恶作剧地挠她的痒:“没礼貌的小丫头,快叫我三声‘枭翔哥哥’,不然……哼哼……”
说着,他的双手就好像灵活的滑鱼般,不停地在她腰上的各处敏/感点挠痒。
“哈哈哈……好痒……不要挠了……”她咯咯地笑个不停。
“快叫‘枭翔哥哥’!”
“你……做梦……我宁死不屈……”她笑得在床上来回打滚。
他火上浇油地继续挠她:“好,那我就让你笑死!”
“哈哈哈……”几分钟后,她笑得肚子生疼,眼泪也笑出来了,终是忍不住投降道,“枭翔哥哥,不要挠我了……枭翔哥哥……枭翔哥哥……”
“这还差不多。”他满意地笑笑,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上方,很大爷地道,“来,亲哥哥一下。”
死小孩,给点阳光你就灿烂!她心中骂骂咧咧,但又怕他再次挠她,于是只好用双手搂过他的脖子,象征性地吻上他的脸颊。
“砰——!哐当——!”门外突然传来玻璃被打碎的声音。
罗莉和冷枭翔同时惊讶地转头,然后就看到脸色惨白的安然站在门外,橘红色的果汁和玻璃杯的碎片在他脚下洒了一地。
原来,安然洗完澡后,就端了三杯果汁到卧室来,准备和罗莉、冷枭翔一起喝。谁料还没进门,他就看到冷枭翔俯在罗莉身上,而她正在亲吻冷枭翔……
“你们继续玩吧,不用管我。”安然艰难地开口,“我去拿扫帚,把碎玻璃扫了。”
话音未落,他就迅速转身逃掉了。他跑得那么快,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就连心脏也好像要跳出胸腔。
莉莉只是个五岁的小孩子而已,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吻,更不知道什么是舌吻。她上次跟他舌吻了,说不定刚才又跟枭翔舌吻了。在她心里,舌吻可能仅仅是一个好玩的游戏……
“安然——”罗莉急急忙忙地追过来,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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