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念锦烛以为她是故意在为难那个夏红鸢的师哥,但是她看到闵贵人这营养不良的样子,八成还真是被折腾的够呛。
一旁的宫女很快给她拿来了药方,确实如夏红鸢所说,只是一剂再普通不过的方子,并无特别之处。
“贵人服了这药以后,可有任何不适?”
闵贵人摇了摇头,“药吃了以后我睡了会儿,出了一身汗,感冒倒是好了,可——”
念锦烛认为这方子没有任何问题,可闵贵人这症状也不是假的,“你现在是不是什么都吃不下去?是因为恶心吗?”
闵贵人点点头,“起初也不恶心,就是觉得味儿不好。但是越吃越苦,后来就吃不下了。”
苦?
有些药因为味道太重,所以会在人的口腔里留下异味,可闵贵人手里的方子并无那样的药。
她皱了一下眉,“贵人吃了这药以后,可是吃了什么其它的没有?”
闵贵人仍是摇头。
宫女看两人在那里聊天,闵贵人左右也吃不下什么东西,就给他们端来一壶泡好的茶。
茶的味道清香,而且十分提神。
闵贵人似乎很喜欢这味道,情不自禁地伸手嗅了嗅,“银丹草的味道啊,果然还是最好的。”
“夫人服药之后,喝过这茶?”
闵贵人点了点头,念锦烛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她想,她也许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念锦烛出宫的时候,夏红鸢已经等的两只眼睛都红了。
“怎么回事?你可看到她了?严重不严重,是不是她故意陷害我师哥?”
皇宫门口显然是不太适合说这些的。
念锦烛拉着夏红鸢先回了世子府,然后才对她解释,“我看过了,闵贵人的情况确实不太好,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已经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短期无法进食还行,可是一个人要是长期吃不下东西的话,那可麻烦了。
尤其这个人还是后妃。
夏红鸢听到念锦烛这样说,更担心了,“那怎么办,师哥现在一个人在天牢里,我见他一面都不行。这要是再出什么事儿……呜呜,锦烛你救救他吧。”
念锦烛觉得夏红鸢的态度有些奇怪,“红鸢,你是不是有其它事情啦?我怎么平时可没见你这么激动?” 夏红鸢的眼睛心虚的乱晃了半天,最后看念锦烛非要知道不罢休的样子,只好叹了口气,“好了好了,告诉你吧,我那师哥家里只他一个儿子。一家人都不让他学医,都是被我忽悠的,要是现在他在宫
里出事儿,我以后怎么见他的家人?”
这天晚上,念锦烛跟睿子都还有孩子吃饭的时候,说起了白天的事情。
已经可以自己吃饭女儿好奇,“娘亲,什么是银丹草啊?”
睿子都也从未听过银丹草,也好奇的看着念锦烛。
“傻瓜,银丹草就是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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