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阿碧一走,念锦烛便将鱼食一股脑全洒进了荷花池中。
睿子都一回到府上便找了阿碧问过情况,阿碧只将两套衣裙重又交还到他手上。
“我不是让你一定要让她收下么?”睿子都强压着怒气。
“世子,你就别为难阿碧了,阿碧不过是个丫鬟,哪能不按着主子的心意来。”
睿子都气得拂袖而去,只是这件事终究是他想的不周全引起了念锦烛误会,也怨不着旁人。
他命厨房煮了小米粥,又拿上刚买回来的蟹黄包去了念锦烛屋前。
“锦烛,让我进去吧,我买了你爱吃的蟹黄包。”他低着头立在门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念锦烛已在床上躺下,听到他的请求也不下床来。
睿子都这回长了记性,在她面前对孩子一事绝口不提,只让她要为自己的身子着想。
哪知还是被念锦烛找着了话说:“你不是事事念着孩子,现在怎么不知道孕妇吃不得螃蟹了?”
睿子都第一回听说这样的禁忌,忙让下人将蟹黄包端了下去
“呵,还说什么让我顾念身子,到头来还不是全为了孩子。”
念锦烛对肚中的孩子自然是无比珍惜,说这样的话也只是为了气气睿子都。
睿子都知她气还没消,只好悻悻地走了。
莫愁见二人这几天各怀心事,便去念锦烛房中找了她谈天。
念锦烛见了莫愁终是忍不住,便将睿子都寻花问柳之事说给了她听。
“世子放着你不看,却去找青楼女子?”莫愁心想准是念锦烛误会了世子。
“家里的花儿自然是比不上野花香。”念锦烛脸上现出苦笑来。
莫愁性子一向沉稳,便是听到念锦烛这么说也还是耐心地继续询问,并不偏向于谁。
“世子去逛青楼是小姐你亲眼所见么?”
念锦烛一想起这事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这还用我亲眼看到么?他身上的胭脂味就是最好的证明!”
莫愁一听却偷着笑了起来:“小姐,这事或许莫愁能给你个解释。”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卖关子。”
莫愁止了笑娓娓道来。
原来这几日睿子都常去锦绣医馆,让她们研制一种新的胭脂。
他要的胭脂不仅要颜色好看气味好闻,最重要的是要可供孕妇使用。
研制期间他每日都去锦绣医馆盯着,不敢有一点差池。
而这一来二去身上沾上了胭脂味也并不奇怪。
“既然这样,他为何不和我解释?”念锦烛被莫愁一说下不来台。
“世子是想给你个惊喜,再说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一通臭骂,世子哪里吃的住。”
念锦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只是她心中多少还是不舒服:“我虽然也期待肚里的孩子,可却听不得他整日将孩子挂在嘴边。”
莫愁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夸张地问道:“小姐,你还不会是连未出世的宝宝的醋也要吃吧?”
眼看着念锦烛又要生气,才一本正经地说起来:“世子之所以会对孩子这么上心还不是因为是和你的孩子么?”
“我怎会不懂,只是过不去心中的坎。” 不过她终究欠睿子都一句道歉,便差了莫愁去请睿子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