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惊得合不拢嘴,没人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姑娘以为是出了状况,忙让药童拿来铜镜。
“这是我么?”她凑到镜子前反复确认。
念锦烛刚要说话,就见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原来这姑娘祖上世代为农,她从小就跟着父母下地干活。
整天风里来雨里去,一张脸粗糙得像个男人。
为此没少遭人白眼,她只当这辈子都再也没有变美的机会了。
念锦烛让药童扶了她起身,又从柜台里拿出几罐来送给她。
姑娘接下驻颜泥千恩万谢才肯离去。
姑娘一走身后的人一拥而上,纷纷询问刚才那位姑娘用的驻颜泥是哪款。
“这位大婶儿,我方才好像听见你说用驻颜泥的都是没脑子的人?”夏红鸾走出医馆,讥讽地看着大婶儿。
大婶儿被人群挤得险些摔倒,嘴里却还不忘说道:“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说罢便让药童拿了一罐玫瑰花味的驻颜泥给她,迫不及待就要往脸上抹。
药童伸出手摊到她面前:“大婶儿,你还没给我银子呢。”
“我都不知这东西有没有用,怎么能先给你银子?”
药童早就对这种无赖之人见怪不怪,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驻颜泥:“那可别怪我不将东西卖给你了。”
大娘还想说话,就被身后的人挤到一旁。
大家都排队等着,见她磨磨唧唧也不付钱都没了耐心。
“都已是人老珠黄的老婆子了,竟还来凑热闹,也不怕人笑话。”站在她前面的一位妙龄少女嘲讽道。
“你再把话说一遍,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大婶儿爬起来朝着少女扑去。
两人在人群中扭打起来,只是大家没闲心管她们,都等着买驻颜泥呢。
夏红鸾这次一共制了五六十罐驻颜泥,一个时辰没到就被抢购一空。
药童去门口贴上了售罄的告示,没有抢到驻颜泥的人只得悻悻而归。
“我还当驻颜泥制得太多,得要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卖完呢。”夏红鸾不禁感叹。
“我们有方子在怕什么,只管让药童们再制些出来便是了。”念锦烛建议道。
夏红鸾当即吩咐下去,让药童们在三天内赶制出一百罐来。
这并非易事,驻颜泥里加的都是上好的玫瑰芦荟,取材相当不易。
再加上提取玫瑰纯露也要耗去不少人力物力。
三天时间终于过去,新制的驻颜泥又摆上柜台重新售卖。
可这回却是门庭冷落,无人问津。
夏红鸾不禁疑惑起来:“是不是大家都不知道我们又新制了驻颜泥,我这就叫药童去把告示贴出来。”
念锦烛却让她别急着吩咐下去。
原来她刚才看见那日的大婶儿从医馆门前走了过去,手上拿着的正是一罐驻颜泥。
念锦烛叫来药童:“那日你有没有把驻颜泥卖给大婶儿?”
“主子你不是都看见了么,她和人打了起来,谁还有工夫理会到她。”
“可我刚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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