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看上官菀月,只是让叠翠给她倒了杯茶。
上官菀月猜不出她亲日请自己来的目的,只盯着眼前的茶水出神。
“放心吧,我可做不出在茶水中下毒这样的龌龊事。”念锦烛语气中不免嘲讽。
上官菀月却只是自嘲一笑,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锦烛,我知你还记恨于我,我不怪你。”
“此前你不是一口咬定是我杀了孟玄朗,现在怎么又说不怪我了?”念锦烛转头看她一眼,眼中尽是冰冷。
上官菀月的态度和那日指证念锦烛时判若两人,想来是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
只是念锦烛对其中之事并无兴趣。
“锦烛,其实就算你今日不请我来,过几日我也是要亲自上门拜访的。”上官菀月始终低着头,不敢与念锦烛对视。
“哦?难不成是想来看我的狼狈样?”
上官菀月为自己续了杯茶:“锦烛,你要如何讥讽我我都不会回嘴,我今日本就是来向你忏悔的。”
念锦烛内心毫无波澜,只是轻扫她一眼:“那日孟玄朗暴毙,而我又恰好在场,我可以理解是你因失去心爱之人失了理智。”
上官菀月再度听到孟玄朗的名字,眼中顿时满是泪水。
念锦烛不为所动,上官菀月此前伤她太深。
“你现在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做给谁看?难不成将我赠你的耳坠给了南宫紫阑也是我在诬陷你?”
上官菀月擦去将要的眼泪,这才抬起头来。
她一张脸毫无血色,惨白得吓人。
“在我面前装可怜可没用。”
“锦烛,我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为我生气,千万别因为我伤害了肚子里的孩子。”
上官菀月这话说的至情至理,也让念锦烛心里颇不是滋味。
毕竟是曾经好友,念锦烛只怕自己看她久了就会起了原谅她的念头。
她慢慢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锦烛,这是你送我的那对耳坠。”上官菀月拿出一个木盒,里面放着的正是那日赵梦茹用来诬陷她的坠子。
“我既已送给了你便是你的了,还拿来给我做什么?”
“我哪里配得上这耳坠,想来还是给你比较好。”
上官菀月拿起耳坠想要交到念锦烛手中。
却被念锦烛一把拍开,上官菀月急急去接,仍未接住。
耳坠掉在了地上,上面的翠玉摔得四分五裂。
上官菀月下意识想要去捡。
却听念锦烛幽幽开口道:“还去捡它做什么?”
“我晚些时候拿到首饰铺子去找师傅修补好。”
“呵,破了终究是破了,即便修好仍旧有裂痕,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正如她与上官菀月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
“是啊,确实是我在自欺欺人。”上官菀月说罢,一颗晶莹的泪砸在桌上。
念锦烛看在眼里,却也不劝,只是心里终于有些松动。
“之前种种都是我不应该,我也知道现在我的解释与道歉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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