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子都体谅念锦烛的不易,也没再强求。
他傍晚时分出的门,天未黑就将金疮药取了回来。
“太后可有说什么?”念锦烛以为太后会有意刁难。
“太后那日也瞧见南宫紫阑一心想救你,对她也改观不少。知道我是为她去求药便欣然同意了。”
念锦烛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金疮药,晚饭都顾不上用就又要赶回太医院。
睿子都在她身后无奈地笑笑。
太医院。
赵梦茹见是念锦烛来了,忙要起身向她行礼。
“妹妹,你快躺好。我带了金疮药来,这就替你敷上。”
念锦烛扶着她在床上躺下,缓缓掀开伤口处的纱布。
拇指长的一条伤疤赫然呈现在眼前,念锦烛也不忍多看。
哪个女子不爱美,可紫阑为救自己,便要永远多这么一条疤痕,念锦烛心里更加过意不去。
“姐姐,没事的,伤口早已不疼了。”
念锦烛见她如此懂事,更加不后悔自己的做的决定了。
她把金疮药敷在南宫紫阑的伤口,虽然疼极了,但赵梦茹一声不吭。
“我给你把过脉了,只需再过三五日,你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念锦烛将赵梦茹的头发撩到耳后,露出一张艳丽的脸来。
赵梦茹不习惯别人盯着自己的脸看,不自然地转过头去。
念锦烛当她是害羞了,还取笑了她几句。
赵梦茹此刻却在心里盘算着她的下一步计划。
三五天转眼就过去了,赵梦茹也基本痊愈了,念锦烛为了庆祝此事特意在府上摆了一桌。
那日一早她便差人将赵梦茹接来了府上。
赵梦茹一来发现府上还有别人,原来是念锦烛的闺中好友夏红鸾。
“我本还打算叫菀月的,只是她最近忙着和孟玄朗的婚事,怕是根本无心理会我们。”夏红鸾打趣地说道。
“要是此时菀月在这,她定又要生你的气了。”念锦烛想起上官菀月生气的样子,笑意更浓了。
赵梦茹根本插不上话,只好闷闷不乐地找了张凳子坐下了。
念锦烛也发现了她的不悦,忙去安慰她:“妹妹,我光顾着和红鸾说话,都忘了招呼你了。”
夏红鸾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旁人。
她看了看念锦烛,问道:“是你的朋友么?”
“以后紫阑妹妹就是我们自己人了。”念锦烛拉起赵梦茹的手。
“紫阑?不知姑娘是否姓南宫?”
赵梦茹心下一惊,难不成这夏红鸾知道自己的底细。
夏红鸾见她在神游,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姑娘若是不想说的话也无妨。”
“回姐姐的话,我确实姓南宫。”
“难怪难怪。”夏红鸾自说自话。
念锦烛也疑惑起来,便对夏红鸾说:“难不成你认识紫阑妹妹?”
“那倒不是,只是近来常听人提起,还想亲自去见见呢。”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赵梦茹心想自己真是多心了。
“紫阑妹妹,我让阿碧买了菜回来亲自烹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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