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之间,“你又怎么了?”
他的呼吸太近,扰得她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
时笙转过脸,拧着眉道:“你先放开,这是办公室,有监控。”
季予南盯着她那张清清楚楚表露出不耐烦的脸,继续往下倾身,直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手掌宽。
“我只要吻下去,安保部门的人会自觉的关监控。”
顶头上司的桃色八卦,不是每个人都有胆量挖掘的。
“脸皮厚你还当肉吃吗?”时笙仰起脸,对他的排斥不加掩饰,白皙的小脸上冰冰冷冷的,“再不放开我就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表面衣冠楚楚的季总其实是个性骚扰下属的流氓。”
“骚扰下属?流氓?”季予南舔了下唇角,似笑非笑中透出一股邪气,“看来,你是对骚扰两个字起了什么误会,还是你觉得我没碰你,就忘了你和我协议结婚的事了?”
时笙挑衅的抬高下颚,“你也说了是协议结婚,那张纸在法律上就是废纸一张,作不得数。”
“……”
季予南微微垂首,性感的薄唇染着似笑非笑的薄薄笑意,“你在激我娶你?”
“我在陈述事实,再说,激你有用吗?协议签了这么久连父母都不敢带我去见的人,能被问一两句话激的就去领证?”
身姿挺拔的俊美男人覆身在她上方,眯着眸子与她对峙,良久,他勾唇淡淡的笑了笑,“好。”
时笙还没反应过来他这个‘好’是什么意思,季予南便抽回了手,直起了身子,却又在下一秒伸过来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办公室里侧的休息间走去。
“我以身作则,给你诠释一下‘骚扰’这个词的意思,还是你比较喜欢在沙发上全公司直播?这样你告我骚扰的时候更有证据一点。”
时笙素白的小脸微僵,呼吸逐渐困难。
这不是她要的目的。
眼看着离休息间越来越近,时笙终于忍不住拽住了他胸前的衬衫,“季总是打算强了我吗?”
“你也可以当作是两情相悦干柴烈火。”
时笙瞪他,踢着双腿挣扎,:“你放我下来。” 季予南就算要对她做什么也不会在选择在公司里,虽然他接掌季氏有几年了,但公司里还是有不少父亲的人,他没忘记父亲曾经对时笙动手的事,他不知道时笙是用什么条件和父亲达成共识的,但可
以肯定的是,父亲和她的关系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么和睦。
父亲看不上慕清欢的身世,自然也不会看上时笙的身世。
但无论是什么原因,他都不会让时笙像清欢那样,被父亲用手段逼走。
在他羽翼未丰之前,他不会让父亲有为难她的借口。
和爱不爱无关,他的人生被掌控一次就够了,绝不能再被掌控第二次。
季予南抱着她站在休息室的门口,“开门。”
时笙没动,“你怎么不直接让我自己来。”
“你能不能要点女人的脸?”
男人穿着熨烫得笔挺的黑色西装,里面是件剪裁精致的白色衬衫,他微微皱眉,一派贵公子的优雅模样。
时笙这句诨话,和他周身的气场极不相融。
像季予南这样家世出生的人,从小就接受各种贵族礼仪的熏陶,即便在床上再怎么荤,提上裤子后依旧是一派正经。
自然也不喜欢女人说这样的话。 而时笙和他恰恰相反,年纪轻轻就独自在异国他乡漂流,各种腌臜的事都见过不少,荤话自然也听的多,以前住贫民窟,那种一层水泥板隔的墙不隔音,外国人又开放,听一晚上的春宫戏都是常事,
还是不同版本的。
她从刚开始的不习惯到后面的视若无睹,有时候实在太吵了甚至还敲敲墙壁让他们换个频率。
两人僵持不下之际,办公室门突然被人推开,“季少,你这外面怎么没人啊?秘书……”推门而进的凯文看着被季予那打横抱着的时笙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呢?”
卧槽。
完了完了。
这下真的要穿小鞋了,妈的,他怎么每次都这么巧?
他每次出门都诚心向上帝祈福了的,怎么还这么倒霉。
难怪没秘书,秘书都在季少的床上了。
他一紧张就忘了出去,见季予南抱着时笙一直没有开门的打算,愣愣的问:“季少,你还办事吗?不办的话我先把话说完再出去。”
季予南:“……”
他连叫他滚的欲望都被气没了,放下时笙,“什么事,说吧。”
凯文要说的自然是和那些方面有关的事。
时笙见他欲言又止,很快就出去了。
凯文:“季少,你让我查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