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长腿迈开,直接去了洗手间!
他将时笙放下,转身就出去了。
突然洗手间传来碰撞声,季予南立立刻冲了进去,看见摔在地上的时笙,他下意识的伸手扶了一下,刚好压在了时笙的伤处。
“啊!”
时笙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弓着身子抱着受伤的那条腿,“你故意的。”
季予南:“……”
刚进来的医生听到惨叫,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急匆匆的就推门进来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时笙:“……”
季予南:“……”
从外面冲进来的医生:“……”
在美国,性相对开放,医生非常淡定的转过了身,“我非常能理解你们此刻的冲动,但时小姐现在不适合做过激的运动,请两位忍耐一段时间。”
季予南:“……”
时笙:“……”
安静中传出一声怯怯的声音:“季总,徐特助醒了,说有非常重要的事要找您。”
时笙咬着牙:“季予南,你给我滚出去。”
她这辈子的脸都在此时被丢光了。
这种时候季予南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松开她,很快出去了。
顺手带上了洗手间的门。
他看了眼埋着头,脸红得像颗苹果似的傅随安,“什么事?”
男人的嗓音低沉淡漠,全然听不出任何被撞破的尴尬和羞恼,也正因为如此,傅随安脸上的温度也很快降了下来,恢复了在办公室里公事公办的严谨,“徐特助只说要见您,没说什么事。”
季予南抿唇,迈开修长的双腿朝着隔壁病房走去,傅随安要跟着,被他阻止了:“你留下来。”
……
徐琰醒了,这会儿正在跟女朋友开视频聊天,见季予南推门进来,急忙从床上坐起来,“我跟季总说点事,先挂了。”
他身上的伤大多是安全气囊弹出来造成的,没缺胳膊断腿,就是脑袋上缠了圈纱布。
季予南走到沙发前坐下,掏了支烟准备点,“什么事?”
没摸到打火机,他拧眉,含着烟问:“有火吗?”
“这是医院,禁止抽烟,季总你能不能讲点规矩,别照顾个病人还让医生背地里骂你。”
“谁说我照顾病人了?我他妈是看看你们是不是造假故意不去上班,智障都知道过马路要左看右看,踩刹车减速,你他妈不止直接冲,还撞枪口上了,智障都他妈都不如。”
徐琰:“……”
他明明是伤者,没被隆重慰问,反而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真他妈比窦娥还冤。
他咬着牙,怼道:“你去找个过马路左看右看的智障来给我看看,能左看右看那都不叫智障了。”
季予南点头,不紧不慢的回答:“对,不叫智障,叫徐琰。”
徐琰:“……”
他扶着头,“我头疼,快按铃,我要被气得脑充血了,我是伤者,你不关爱就是了,还这么气我,还有天理吗?”
季予南:“……”
他想起莫北丞说的话,“妈的,智障。”
玩闹过了,徐琰敛了笑,一脸正经的看着含着烟没抽找不到打火机点的季予南,“季总,我要辞职。”
“当时出车祸的那一瞬间,我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我还没有孩子,就这么死了太对不起我老婆了,所以,我想辞职回国。”
季予南掀眸看了他一眼,将含在嘴里的烟拿下来揉成团扔在桌上。
徐琰已经做好了他发脾气的准备了。
但他只是淡淡的说道:“生了孩子,死了后留下她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你就能心安理得的去了是吧。”
徐琰:“……”
卧槽。
这是同一种概念吗?
但仔细想想好像也对,如果真那样,还不如不生。
“那我还是要回国陪老婆,我要辞职。”
“好,准了,不过,把傅随安带出来。”季氏在国内没有分公司,公司的大部分人又都是中国人,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分离。
落叶归根。
人总是要回去的。 何况徐琰还是有家室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