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被吼得很无辜。
南乔是身体不好,她忘了提醒她穿件厚衣服也是她的疏忽,但是凭什么被莫北丞给吼一顿啊。
他是她的丈夫,她还是她的闺蜜呢。
“南乔是你妻子,看护不好是你的责任,你……”
她喝多了,舌头有点打结,一句话说的吞吞吐吐,还吐字不清。
话没说完,莫北丞已经弯腰将南乔打横抱了起来,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将木子忽略了。
木子:“……”
她想扔个靠枕砸死这男人。
太恶劣了。
她趴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背影懒洋洋的调侃:“你就不好奇南乔跟我说了什么?”
莫北丞脚步一顿,沉吟了几秒:“她既然已经做了决定,我知不知道有用吗?”
沈南乔的性格,不是那种被哄两句便能改变主意的小女生,如果不是深思熟虑确定后的想法,她不会说出口,即便是对着木子。
木子:“……”
这性格,果真是讨厌死了。
……
莫北丞抱着南乔回房。
女人原本还温顺的趴在他怀里,走了没几步便开始扯着他的睡袍领子嘤嘤的啜泣,没有眼泪,只有声音。
南乔的脸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扒拉着他的衣服喃喃:“你别动,我难受。”
莫北丞:“……”
他被她闹得整个人都快炸了,“你给我闭嘴,别动。”
抱个醉酒不安分的成年女人远没有那么玛丽苏的浪漫,他生怕她一时动作太大掉下去了。
“我难受。”
南乔开始咬他,不分位置,哪儿合适哪儿咬。
也没用力,就是小孩子磨牙式的咬法。
莫北丞让她折磨的头皮都紧了紧,停下脚步,垂眸看着她,“你难过什么?”
要不是走道上有监控,身后会客厅里木子还在,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在走道上将她给办了。
南乔拧眉,一脸的难受劲儿,她难受,她便咬他。
在莫北丞胸腔里那股蠢蠢欲动的暴躁完全升起时,她终于松了口说道:“我想吐,酒喝多了。”
莫北丞:“……”
他将她放下来,手臂却还稳稳的支撑着她,“能走?”
南乔摇头。
莫北丞:“……”
他抬手重重的摁了下眉心,“那就给我乖一点,别动,被闹,别咬我,要不然你就在走道上睡一晚。”
女人的脸蛋被酒气薰得嫣红,尤显得那双眼睛格外的黑白分明,她盯着他,扁了扁嘴:“疼。”
一听她喊疼,莫北丞以为是自己刚才力气用的太大伤了她,又是心疼又是心软的问道:“哪里疼?”
南乔指了指自己的锁骨,又开始扒拉自己的睡袍,给她看更深处的位置,上面有几处吻痕,还有浅浅的牙印,那是他之前咬的,“这儿,疼,我遇到变态了,他咬我,还对我动粗。”
莫北丞绷着脸,捏着她的下颚往上抬了抬,“沈南乔,你是真喝醉了,还是装的?恩?”
“疼。”
女人的眉都拧紧了,似乎真的疼的厉害。
莫北丞急忙松手,他根本没用多大的力气。
南乔被他拽着一只手臂,根本没办法站得稳稳的,莫北丞失去耐心,弯腰将踉踉跄跄的女人抱起来,大步进了房间。
他刚才出来时没关房门,直接踹开进去了。
莫北丞没有将南乔放到床上,而是放在墙角边,摁着她的肩让她贴墙站:“站好。”
南乔委委屈屈的看着他,虽然她醉了,但还是知道这是犯了错被罚站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下次还喝酒吗?”
南乔的酒品,实在称不上好。
也就比那些醉了趴在公路绿化带啃草的要好一点。
上次醉了也闹得不行。
南乔眼眶红红的,也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真的觉得委屈,嘟嘟囔囔的道:“莫北丞你这个混蛋,喝你一瓶酒还让我罚站,小气鬼,难怪这么多年陈白沫都不愿意跟你结婚。”
莫北丞:“……”
他楞了一下之后怒极反笑,“我要是跟她结婚了,还有你什么事?恩?”
“所以你饥渴了近三十年,吃了次肉就把初恋给甩了。”
莫北丞唇角的弧度顿时收敛,脸色极其难看的盯着她,厉声道:“给我站好,知道错了才能去睡觉,明天写份保证书给我,下次不准再喝酒。”
南乔:“……”
莫北丞松开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出了房间。
……
南乔被莫北丞抱着回了房间,木子在会客厅坐了一会儿,顺便将最后一点酒也喝了。 她没有男人抱,只能自己摸着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