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看伤口开裂的程度,要缝针,之后注意擦药,几天就恢复了,”她咳了一声,眼神复杂的看向他,“最近一段时间就稍微节制一点,不要再做这种事了,这次比上次伤的还严重些,你作为男人,也不能
只顾自己。”
说到最后,已经有些埋怨的意思了。
莫北丞‘恩’了一声,几乎是在医生异样的目光下落荒而逃的。
他拿了卡下去取药。
弄完后,他抱着南乔出来,走廊上,男人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
莫北丞看着她,眸子又深又沉,声音低哑,“我保证,下次不会了,南乔,我不太会哄女人,你要什么,你明说,恩?”
“我要你放我下来。”
“你身上有伤。”
“那你把我放在车上,我让司机来接。”
“除了这个。”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她能说什么。
南乔恼得不行,“那你给我闭嘴。”
莫北丞:“……”
医院的电梯一向人满为患,莫北丞不喜欢,抱着南乔从楼梯下去,出了医院大门,他又道:“要不,你还回来?”
“你闭嘴。”
她被他强了,再去强他一次,就算还回来了?
这都他妈的什么逻辑。
莫北丞送南乔回家,容姐已经下去了,整栋别墅只有几盏应急灯还亮着。
他将她放在床上,开始扒她的衣服。
南乔本来有些昏昏沉沉的,这个举动让她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皱着眉,“你干嘛?”
“擦药。”
“我自己能擦。”
莫北丞单膝跪在床上,将她的身体禁锢在方寸之间,“背上你也能擦?”
“不用擦。”
身上的淤青只是吻痕,只是看着触目惊心,其实并不疼。
疼的是她的手腕和缝针的地方。
莫北丞之前就看到她手腕上的伤了,“sorry,我给你涂药,乖一点,别跟我闹了。”
他虽然是商量,但语气却是不容置喙。
南乔也没跟他闹,知道闹也闹不过,便安安静静的由着他给她擦药。
药膏抹在身上很舒服,冰冰凉凉的!
外面下雨了。
声音落在树叶上,听着很舒服,男人手指的力道是和昨晚完全不同的轻柔,一点一点的擦过她的肌肤。
南乔趴在柔软的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也不知莫北丞什么时候走的,半夜里睁开眼睛,他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的眼睛和头还是很疼,严重睡眠不足引起的,习惯性的去摸手机看时间。
才十一点!
后半夜,她就睡不着了,索性爬起来看书。
离升职考试没几天了,她需要好好研究公司近几年,每个设计师的设计风格,以及国内的大体风格。
但是,没睡好觉就连坐着不动都费力,更别说思考了。
她起床想去冲咖啡。
刚穿上拖鞋,门就开了,莫北丞一身睡袍走进来,将已经站起来的南乔重新按回床上,“睡觉。”
“你出去睡。”
莫北丞关了灯,手圈着她,将她禁锢在怀里,“沈南乔,你打算气我一辈子不成?”
“……”
没有要气一辈子。
但至少现在,她不想跟他说话!
他除了对他的粗暴道歉之外,并没有觉得他的行为也是错的。
黑暗中,男人轻声叹了叹气,伸手在她发顶揉了揉,“南乔,我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一个女人,即便是当年陈白沫一意孤行的要去美国,我也很冷静的放人了。”
“难不成,被你这么粗暴的对待,我还应该感到荣幸?”
她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
但是,她没办法认同这种奇葩的观念。
或许是因为陆焰给她行程的观念太根深蒂固,所以,她觉得,一个人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是会温柔待对方的。
而不是像这样。
完完全全的征服,不顾对方的感受。
“南乔,我在吃醋,”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沙哑性感。
莫北丞想吻她,又怕她抗拒,便只好将她又揽紧了些,“我的行为是粗暴了些,我道歉,原谅我,恩?我保证,这样的事不会再有下一次。”
南乔知道,莫北丞从今早起来就一直在哄着她。
估计,也是前所未有的低姿态!
嗓音低沉温柔,带着诱哄的味道,她知道,除非是不打算过下去了,要不然这么一直端?着,也是矫情。 南乔咬了下唇,“手疼、腰疼、浑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