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她的计划中,这一耳光是不该挨的。
那时候,她除了恶心就是恶心,只想着赶紧避开。
华景天被带下去了,陈白沫被送到了医院,房间里很快没人了。
南乔换了套木子带来的衣服,收拾妥当才从房间出去!
走廊上,楚衿靠着墙一根烟一根烟接连不断的抽,整个人被烟雾笼罩,几乎要看不见他的神情了。
修长冷峻的身形雕塑一样。
房间里的动静他都听到了。
也知道南乔没事!
华景天被带下去的时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在说:等我出来,老子一定弄死你。
楚衿不怕。
他一个男人,难不成还怕死不成。
一会儿后,南乔在木子的陪同下从房间里出来,她已经收拾过了,头发也吹干了,但脸上的巴掌印还是清晰可见。
她看到楚衿,抽回被木子扶着的手,说道:“我跟楚衿单独谈谈。”
木子走了。
南乔走到楚衿身侧站定,也从身上摸了根烟出来,点燃,好半响才出声,“对不起。”
“华景天被抓走了。”
南乔以为他害怕被华景天报复,“他不会再有机会出来了。”
楚衿侧头看她。
南乔深深的抽了口烟,很久没抽了,所以,有点不习惯,呛了一下。 “他是咎由自取,两个月前,他和手下将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轮奸致死,一年前,他纵容手下捅死了一名警察,当时那名手下没被抓,后来,却意外死了,这是他洗白自己过后做的事,至于之前在道上的
时候,罪行更是罄竹难书。”
这些,当然不是木子查出来的。
而是她另外找人调查的,证据都到手了,在来之前,她就已经递交给警察局了!
“呵,”楚衿嘲弄的冷笑了一下,“还真是,一出手就是雷霆之击。”
他也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沈南乔。
华景天这次,估计再也翻不过身了。
南乔被‘欺负’成这样,就算华景天警局有人,莫北丞那里,估计也要压死他。
沈家,估计也不会让华远太轻松。
“南乔,”他嗓音黯哑,“开心了吗?”
南乔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不是心怀天下,大义凛然的人,自然也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费这么大的心思。如果不是陈白沫将她逼到了极点,她不会朝着华景天出手。
“对不起。”
楚衿笑了笑,掐了烟,“需要我送你吗?”
南乔拒绝了,楚衿也没勉强,只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
莫北丞收到消息时,美国还是早上,他刚起床准备去洗漱,就接到乔瑾槐的电话。
“你老婆将华远的华总折腾到牢里去了。”
“恩,怎么折腾进去的?”
莫北丞不意外,又有点意外。
主要是,两个人确实身份差距有点远,一个是掌握实权的华远总裁,一个是被人拿捏的千金小姐。
怎么想,这事都有难度!
“受了点伤,搭上了自己的半边脸,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是最小程度的代价了。”
莫北丞抿唇,手机在掌心震动了两下,提醒有电话进来。
他理都没有理会,只是问乔瑾槐:“怎么回事?”
事情的起因经过他也不了解,也没有去调查,只将自己当八卦听来的事大概说了一遍。
莫北丞沉默了一会儿,“你现在,订一张来美国的机票,我将洽谈的时间挪后一天。”
“……”
乔瑾槐眨了眨眼睛,“不是,你说清楚,你什么意思?我来美国,你干嘛去?”
电话挂了。
“卧槽,我真是日了狗了,脑子被猪拱了才给你打电话。”
但是现在,他明显没有后悔药吃了,因为五分钟后,一条飞美国的航班信息就来了。
乔瑾槐盯着手机,只差没有当场发飙。
三个半小时之后!
***
南乔在木子的眼泪攻势下,去医院做了个检查拿了药,她只是皮肤白,有点淤青就很明显。所以,身上的伤看着触目惊心,其实没什么大碍。
甚至,除了唇角处有点破皮,其他地方都是完好的!
但木子瞧着她肿的跟猪头似的半边脸,哭得双眼通红,她没法,只好去了。 她睡眠不稳定,接近早上六点多才睡,迷迷糊糊之际,感觉有人站在床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