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有些厌烦的皱了皱眉,“那又如何?陆焰已经死了。”
“世上相似的人何其多,她今天能为了一个商晢洲魂不守舍,她以后也会为了另一个男人魂不守舍,莫北丞,难道,你能将她关在家里一辈子?”
“怎么不能?”莫北丞说这话,高调张扬的令人发指,他看着她,低声冷笑,“倒是你今天这出,陈白沫,男人最厌烦的,就是女人耍心机。”
“厌烦?沈南乔嫁给你,难道不是她耍的心机?我看你现在,倒是爱她爱的不能自拔了,你说这话,不觉得打脸吗?”
见她不说话,陈白沫眼眶一红,眼泪直落下来,唇边却勾着笑。
模样看着尤为凄楚,“莫北丞,我是耍了心机,但是,我的心机对她造不成任何伤害,可是她呢?她硬生生的从我手里把你抢了去,比起她,我这只是无关痛痒的回报而已。”
她是真的伤到了极点。
不顾形象的抡起拳头,毫无章法的砸在他的胸口上。
有做戏,也有情真意切。
这点力道,莫北丞还不看在眼里,要想甩开她,也是轻而易举。
但陈白沫的话却让他抬起的手又放下了,笔直的站在远处,任由她撒泼捶打!
这的确是他和沈南乔欠她的,如果能让她消气,挨几下拳头又如何。
……
南乔的思绪飘的有些远,她想起第一次和陆焰约会,他小心翼翼的牵她的手,见她看过去,又怕惹她不高兴,急忙放开。
那模样。
到现在想来,都还那么鲜明。
陈白沫毁了陆然,到现在,居然连她那些记忆都不放过!
她绝对不相信,这一切,是个巧合。
到晚上,风就有丝凉意了,她有些冷,视线开始搜寻莫北丞的位置。
她没看到莫北丞,倒是看到了从二楼下来的商晢洲,四目相对。
他微微一笑,朝着她走了过来,“沈小姐,怎么在这里站着?见你们久不上来,我就越俎代庖的替你们点了餐。”
“我有点不舒服,就不吃了,谢谢。”
南乔将视线移开了些,她还是没办法平静的面对一张和陆焰相似的脸,但对着这张脸,她又说不出什么尖锐刻薄的话,但语气却是冷到极致的。
陆焰在她心里,是曾经美好的存在。
她不想看着它被眼前这个人给糟蹋了!
“沈小姐,我们是不是认识?我觉得你对我,很有敌意。”
“不认识,但我对你,确实很有敌意,所以,你上楼去吃饭吧。”
她本来想说:所以,你别出现在我面前。
但想着路也不是她私人的,就说的稍稍委婉了些。
商晢洲尴尬的挑眉,抬手,无奈的抠了抠额头,“沈小姐说话,还真是直接。”
“还有更直接的,要听吗?”
商晢洲耸肩,笑容中,终于露出些和陆焰不一样的神采:“洗耳恭听。”
“你这套动作,谁教你的?”
能模仿成这样,那个人必定是很了解陆焰。
商晢洲越发的尴尬,连笑容都僵住了,“沈小姐……” “不如你告诉我,陈白沫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连脸都卖了,这么费尽心思的去模仿另外一个人,山寨香奈儿、迪奥这一类的死物就够让人恶心了,现在连人都还有山寨版的,陈白沫是偶像剧看多了吧。
”
商晢洲短暂的不知所措后,就回过神来了。
将脸凑过去,“这脸是不是真的,沈小姐摸摸不就知道了吗,恩?”
他眼里,闪着逼人的亮光,竟似南乔不摸,不罢手似的。
整个上半身,都已经凑到了她的跟前,几乎与她肌肤相贴。
“沈小姐,没人告诉你,做人不可太咄咄逼人,兔子还有两分脾气,白沫会这么对你,你是不是也找找自己的原因,是不是你咎由自取?”
南乔抬眸,就见商晢洲身后,莫北丞冷漠阴沉的走过来!
商晢洲背对着那一面,自然没看见。
见南乔不语,他露出一抹温润的笑:“沈小姐,你怎么那么笃定陆焰死了呢?说不定我就是,你觉得,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会连肢体动作都相差无几吗?”
他拉起南乔的手,按在自己的后脑上,“我受过伤,在医院昏睡了一个多月,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南乔的手指腹下,是一条凸起的,长长的伤疤。
她问商晢洲:“你打架厉害吗?”
“啊?”
这话题跳转太快,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身后,一阵凌厉的劲风刮过!
商晢洲正欲回头,就被人拧着衣领扔到了一旁。
真的是扔。 他一米八的个子,完全没有任何招架能力的摔在了一旁的花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