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南并不是穷凶极恶的歹徒,更没想过要拿一个无辜女人出气,会掏枪,完全是事出紧急。 他眯起眼睛,收了枪,脸色冷冷的,带着明显的厌恶和鄙夷,“她的朋友,果然和她一个路数,都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你既然不知道,那就饿着吧,最好祈求上苍,让她早点给你打电话。饿死的
人,容貌可不怎么好看。”
他怒气冲冲的拂袖离开。
佣人将刚摆上的餐点、茶水又全部撤了下去。
南乔躺回床上。
时笙回国了?
那她会去哪儿?
她没有火急火燎的去拨时笙的电话,季予南既然都找到她这里,证明时笙的电话肯定也打不通了。
而且,她刚醒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她的包,估计是被收走了。
不过,这才符合绑架的正常路数。
要是季予南有恃无恐,她反而觉得憋屈。
沈家怎么说也是名门大家,他季予南再怎么只手遮天,那也是在美国,这是国内,强龙不压地头蛇。
……
莫北丞知道南乔不见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客厅里,所有的灯都开着,灯光雪亮!
保镖和保姆战战兢兢的站在客厅里。
南乔回来的时间一向不固定,外加今晚莫北丞也没回来,所以,他们也没有留意。
直到莫北丞回来后,问了句:太太呢?
他们才知道太太不见了。
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双眸子像是泼了浓墨,黑沉的可怕。
他又一次拨了南乔的电话,那头还是客服冷冰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莫北丞冷漠的扫了眼垂首立的笔直的一众保镖,厉声说道:“都给我出去找,杵在这里干嘛?”
他去车库取了车,一脸冷漠的开了出去。
道路两边没有人。
黑沉沉的大树遮天蔽日,在晚上只显出一个大概的轮廓,透着阴森恐怖的感觉。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绷起了明显的经脉,青色的,一条条,贯穿了整个手背!
沈南乔不是那种关机、失踪,恶作剧的人。
今晚也没听说设计部有应酬。
她在临江,除了木子之外,基本没什么朋友……
木子。
他一脚踩在刹车上,车子顿时停下,车胎在地上摩擦出尖锐的声音。
一只手掌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五分钟之内,我要木子的电话。”
今晚的应酬他和莫北丞一起的,这会儿也是刚到家,刚脱了衣服泡在浴缸里,又困又累,还喝多了酒,眼睛都不想睁,“木子,谁啊?”
“皇家一号的经理,沈南乔的朋友。”
乔瑾槐这会儿晕着呢,思绪天马行空,“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寂寞难耐也不能找人家朋友吧,要什么样的,我给你找几个。”
如果乔瑾槐这会儿在他面前,莫北丞绝对一巴掌拍他脑门上。
他仔细看着前面的道路,“沈南乔不见了。”
“什么?”
乔瑾槐陡然清醒过来,从浴缸里直坐起来,手一滑——
‘噗通’一声。
手机掉进盛满水的浴缸里了。
“你喜欢看我也得挑时候啊。”
他爆了句粗口,从浴缸里将手机捞出来,还没有关机,莫北丞已经挂电话了。
甩了甩水,点开通讯记录,刚找到皇家一号宋总的名字,手机黑屏了。
乔瑾槐:“……”
这真他妈的。
运气背。
他从浴缸里起来,家里没座机,他也没有莫北丞那么大的排场,保镖成群,这套公寓就他一个孤家寡人。
这个点,商场也关门了。
乔瑾槐裹着睡袍去敲隔壁的门!
没几秒钟,门就开了。
是个中年妇女,身材挺不错,脸普普通通,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乔瑾槐几圈,转身往里走,“进来吧。”
乔瑾槐心想,我草你妈,我来借个手机,还需要进来。
但妇女已经进了卧室,“我去洗澡,你在客厅里看会儿电视,我很快的。”
后面还嘟囔着说了句什么,乔瑾槐没听清。
“美女,我不看电视,你也先别洗澡,我……”
就是来借个手机。
妇女从卧室里探出头,脸色不好,粗暴的打断他的话,“让你看电视就看电视,我今天包了夜的,你这么急,难不成还要去赶下一场?”
包夜。
乔瑾槐一口血差点没喷到天花板。
他都是老司机了,怎么可能听不懂这话的含义。
乔瑾槐一张脸冷的能渗出水了,“大姐,我跟你借手机用用,我就住你隔壁,手机刚才掉浴缸进水了。”
“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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